杨克武先是一愣,而后失笑:“你那破炉子果然不顶用!”
他忽然大手一挥,竟将钱药师的尸体给抛向了李纯钧:“他的那个丹炉应该还在。”
说罢,从空中降落,返回了堂屋。
李纯钧接过钱药师的尸体,一阵摸索后,从对方怀里摸出一个丹炉法器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些小布袋以及瓶瓶罐罐……
李纯钧先将钱药师的尸体在一旁放好,而后盯着那些布袋瓶罐若有所思。
不知道对方是否有亲属,这些可都是遗产……
他怀着复杂的心情回了房间,接着开始布置。
他先将普通炼丹炉放在房间东角,而后又将丹炉法器放在房间西角。
如此一来,两个炼丹炉便不会相互干涉冲突。
等到炼丹炉被摆好,煤火也被布置好以后,李纯钧在那深呼了一口。
这下,真的是不成功、便成仁了!
他脱衣之后变大至一丈多高,而后俯视着左右两个炼丹炉,开始往其中撒放药材。
含羞草与一些药材一炉,枪形草与另一些药材一炉。
两炉同时开火开炼!
李纯钧无比专注,一边持续不停的搅拌药材,一边紧盯着两边的温度。
时不时的,还要掏出养心丹与滋肾丹服下。
一个时辰后,李纯钧忽然很后悔。
这笔六十万的买卖;
怎么想都觉得血亏!
正胡思乱想着,李纯钧猛地打了个寒颤,他急忙回过神;
不行;
不能走神!
他强迫自己冷静与专注,并迅摒弃一切与炼丹无关的杂思……
时间过得很快,就像枪形草的融化过程一样;
一天、两天、三天……
时间又过得很慢,像含羞草的融化过程一样;
一刻、两刻、三刻……
便在这种又快又慢的极端环境下,李纯钧长松了一口气。
含羞草药液与枪形草药液终于全部融化完成,而且药液细腻,全部完好。
他仔细想了一会后,决定将枪形草药液倒进含羞草药液。
并在倾倒的过程中,让枪形草药液降低温度,以免高温损毁含羞草药液。
呼……
李纯钧直接无视了高温!
他将装有枪形草药液的丹炉提起,而后放在装有含羞草药液的丹炉上空。
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