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”
晏淮毫不在意,语气欢愉,又顿了片刻,“我听闻长星殿的梅花开得极好,我们明日去摘些酿酒,梅花酿的酒味道极好。”
他不爱饮酒,每年也只有这梅花酿能让他贪饮几杯。
君岐寒合上批阅好的奏折,一脸趣味地看着他,“这是祸害了御花园的,要去祸害长星殿的了。”
“是啊,反正留在那也是留着。”
他说得理所当然,完全没有觉得哪里不合适。
“行,明天一起去。”
第二日,晏淮将完成的画拿到了寝殿,彼时君岐寒刚下朝回来,便瞧见了晏淮放在桌上的画。
“这是我?”
他拿起桌上的画仔细端详,确实像,不得不说好看极了。
“对啊。”
晏淮也没有不好意思,反正画放在那就是拿给他看的,对于作画他可比做饭更有信心。
君岐寒小心将画收起来,毫不客气地说,“那我便收起来了,让人放到宣室殿挂起来。”
“要不再镶个金框裱起来。”
晏淮倒了杯茶,递给他,也没有反对他将画挂起来。
“你这么一说,我觉得可以。”
他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,表情也有些认真,看起来真像那么回事。
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位大师所作呢。”
晏淮没好气地怼了他,站起身,“走吧,我们去摘梅花,落秋,去准备两个篮子。”
“诺。”
落秋退了出去,晏淮看向君岐寒,“希望阿衍没有忘记昨晚答应我的事情。”
“自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