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停停,大师兄,这药都还没上呢。。。”
她起身下床,上前拿过他手中的玉瓶,顺手又把里衣放了回去。
借着夜明珠散出的光,她动作轻柔的开始涂抹。
“这伤。。。其实只是看着严重。。。”
风轻眠轻声道。
“大师兄若是不想让我生气,还是莫要说话为好。”
宋淼淼没好气道。
风轻眠抿了抿唇,没在开口。
等药涂抹的差不多了,宋淼淼收回手,将玉瓶递了过去。“既然大师兄不想说那就不说,总归我这个道侣也就挂个名号,想来也日后也不过是相敬如宾。”
说完转身就想离开。
宋淼淼承认自己心里是有些怨气,她可以理解大师兄从小背负着责任长大,习惯了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,但她这次就是不想惯着他。
不逼一逼他,将来只会一直如此。
风轻眠闻言心生慌乱,心底难得涌现出一股恐惧。
似是怕她真的离开,连忙伸手拉住她的手,祈求道:“别走。。。”
宋淼淼蹙眉道:“我可以不走,但师兄你必须要告诉我生了什么事,难不成这也是什么秘密?”
风轻眠摇了摇头:“不,不是。是我没能完成师尊吩咐的事,这才专门去刑堂领的罚。”
没想到是这个答案,宋淼淼转过身,神情严肃道:“这么多年来,师尊一直如此?”
风轻眠轻轻点了点头,他原来不过是帝君府微末的存在,因为岚姨死前曾说过,风族人有样极为重要的宝物在仙尊手里,让他一定要拿回来。
后来,想尽办法来到清莲仙宗,然后在众多弟子中却被仙尊一眼相中,成为仙尊座下席弟子。
他虽为宝物而来,但面对师尊堪称毫无保留的严厉教导,心里也渐渐将其视作最最敬重的师长。
这些年来他成长的确实很快,也获得了庞大的关系网,这些都是师尊带给他的。就算师尊对他抱有别的目的,他也不太在意。
同在帝君府的日子相比,这些事在他看来根本算不得什么。
可当他看见小师妹望向自己的眼神时,突然觉得后背的伤似乎浮现出某种灼热感。
“只有当我没能达到师尊的目标和预期时,才会让我去刑堂领罚。”
微凉的指尖抚过她微红的眼角,他俯下身吻了吻指尖抚过的地方,声音暗哑道。
“就算看重你,也没必要如此行事,师尊到底想让师兄做什么?”
这个问题不光宋淼淼想问的,就连风轻眠心里也有着同样的疑惑。
从大师兄的表情来看,似乎他也不知情。
宋淼淼叹了口气,决定不在纠结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