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浅你骗得了自己骗得了别人,可是骗不了她自己心底真实的感受。
她从未忘记过他,泪水不知不觉间滑落了下来。
本以为这种软弱的晶莹的成分,已经会与她无关了。
可是怎么都止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,掉落的度,滚烫而咸湿,快地湿了半边脸颊。
她颓废地弯腰拾起BRa,紧紧抓着,转身飞快地奔跑起来。
一直到客厅沙上,她整个人埋入进去,哭的稀里哗啦。
到后来她不知道是在伤心难过之下,还是身心疲惫之中,模模糊糊地就睡着了。
卧室内的叶锦臣辗转反侧地难以入眠,一想到沙上没有任何毛毯之物,她还刚烧过。
终是爬了起来,取出一块毛毯,向着大厅而去。
快接近大厅之时,他还有意顿了下脚步,观察着她是否已经入眠,这才继续走下去。
沙上的夏浅是半趴着睡的,甚至连脚下的拖鞋都没有脱。
看到一个女人如此不雅的睡姿,叶锦臣无奈地笑了笑,就是这样稀奇古怪的女人,与温柔贤淑一点无关,可偏偏一直在牵动着他的心。
他走近了过去,大手围了过去将她抱了起来,重平躺放下了。
将毛毯盖在她的身上,他半蹲下身来在一旁不由得被她的睡颜所吸引。
就算她的姿态再不雅,但不可否认,她长了一张很讨喜的小脸蛋,与她蛮横倔强的个性截然不同。
他细细地观摩着,触及她的脸上有些不一样的痕迹。
他的心不由得一紧,她这是哭过了吗?
是因为他说了重话而哭了吗,可是她对他造成的伤害,起止是这么一点。
你抱着游戏人间的心态,而我却被你这只小野猫,勾了心,勾了魂,再也逃脱不得。
第二天依旧是个阳光明媚的好天气,微风拂过窗帘隐动,沙上一个四脚扒拉的小身姿。
夏浅只觉得今天这个床好狭小,连她的手都不能尽情地伸展。
刚试图一个大翻身,直接从沙上滚落在地,再多的瞌睡虫都被惊醒了。
她揉了揉有些吃痛的小pp,环视了一圈周围,才猛然惊觉自己身在哪里。
而房间里男人低沉略带戏谑的嗓音,忽一响起:“能睡个觉,滚下来的,也是绝了!”
夏浅无视于坐在某处,已然穿戴齐整的男人,一脸看好戏的姿态,很是从容自若地爬起身来。
“还不是要怪某个斤斤计较之人,害我窝在沙上睡觉。”
她心有不甘地甩了甩胳膊,不只是屁。股疼,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。
“哦,你的意思是要我把床让给你,还是说你要与我同床共枕!”
叶锦臣步履如常地一步步走近过来,由于逆着光,只大概看到他清俊挺拔的身型。
那张脸隐在光晕之下,不辨神色,只是光听到这玩味的口吻,就知道他不怀好意。
“你真是想太多了,本小姐好歹也是夜店之花,扭扭腰,甩甩头自然有的是男人乐意作陪。”
一时被气急之下,她不免开始有些口无遮拦。
说的痛快而爽气,甚至小脸上还绽放出得意洋洋的光彩。
丝毫没有意识到她每多说一个字,面前的男人那脸色就阴沉了一分,直到完全冰冻三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