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了女性时常喜欢自取其辱的话,“我对童磨阁下,到底算什么呢?”
琴叶和木次同时瞪大眼,震惊的看向童磨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小松清子再也维持不住自己的镇定的表情,苦笑,当她问出那句话,童磨毫无感情的眼神已经告诉她答案。
“清子小姐,您是教会重要的信徒。”
童磨认真的说。
本来还没有多少怒气的小松清子生气了,是,他们当时恋爱是不以结婚为目的,但也不至于只成了教会的信徒?当下直接讽刺,“童磨阁下,我捐的钱都是因为当时我们在恋爱,是捐给你的。”
“可不是因为是教会重要的信徒。”
琴叶和木次长大嘴,支起耳朵。
从未在恋爱时爱上恋人的童磨,每次恋爱结束后,完全以新的身份定义对方,有些困惑。
“那已是结束的关系。”
认真解释,“现在的清子小姐是教会重要的信徒哦。”
“所以,我现在对童磨阁下就是教会的信徒吗?你怎么敢?”
小松清子怒不可遏,柳眉上挑,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失身份,又强压下去。
“你对我说的话,做的事,难道都忘了吗?”
“您指哪些事呢?”
童磨不解的询问,并没有觉得自己什么特殊的事。
被这样反问,小松清子先是眉头一皱,接着一愣,最后脸微微白,爱情里面最可怕不过是你珍之重之的事,对方毫无印象,你的爱只是一场笑话。
“对了,一直忘了和你说声新婚快乐。”
童磨终于从记忆中抓到一件值得提一下的事,小松清子去年结婚的时候,东仓感叹了好几次失去了一个大客户。
琴叶和木次连忙捂住嘴巴,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。
收到祝福的小松清子冷哼一声,算是看透了这个男人,心里又失落又庆幸。自己以后不用再惦记着对方,毕竟那场甜蜜无比的感情,不过是场独角戏。
“罢了,”
小松清子语气淡淡,也许自己当时就知道,所以始终有所保留,才会果断的和门当户对的对象认识结婚。
她想到刚才童磨脸上的笑容,是她从未见过的。只是不甘心啊,她才现在这里,现在再清楚不过。
她的骄傲真是输的一塌糊涂。
原来真是一丝一毫的喜欢都没有。
“本来就是玩玩。”
小松清子说,语气恢复轻松。
“咦,清子小姐当时没有把我当作爱人吗?”
小松清子,“……”
忍了又忍,又气上头,当下不客气的怼起来,“童磨阁下这话说得好像当时有多爱我,但凡你有一点喜欢我,今日就不会说出这些话。”
“童磨阁下下次不喜欢就不要答应别人的,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,真是让人鄙夷。”
话就像打开了的盒子,越说越顺嘴,越说越畅快。
“童磨阁下送的东西,我会让人送还。”
她想到后期自己冒出的一些想法,深深看了童磨一眼,再睁眼眉目冷淡,已全然恢复贵女的矜持高傲。
“您说得没错,已经是过去的事。”
“今日是清子不知趣了。”
遇到童磨时,她不过十几岁,正是少女怀春的时候,那时童磨正与一名贵女“恋爱”
着。她稍微一打听,对方在男女关系中名声并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