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炎心情愉悦,正品着茶,听到谋士这般说,笑着问:“喜从何来?”
袁青乐呵呵地说:“听闻皇上今日吓得早朝都不敢去了,还日夜让暗卫陪着,生怕自己被刺杀了,您这还没到帝都了,他就吓得半死了,这一趟果真是收获匪浅啊!”
“还有,仓州云州一年多不曾下雨,他却劳民伤财地鼓动百姓去挖渠,再加上宫中之前闹妖孽一事,民间早就不满了。”
“王爷,这可是天赐良机啊,只要我们里应外合,利用舆论,就可以把皇上赶下宝座,天下就是您的了!”
袁青说得慷慨激昂,唾沫星子乱飞,好像看见高官俸禄在朝他招手。
突然,一个茶盏落在他额头上,茶水淋了满脸,茶叶沾到了鼻子,嘴巴上。
袁青痛得咧嘴,一脸懵逼:“王爷,属下有说错什么吗?”
君炎上前两步,又踹了他一脚:“本王听说的是他被苍岳的阵法吓得不敢上朝,你怎么打听消息的?”
“还有云州仓州两地的百姓,现在对他是感恩戴德,哪来的怨声载道?你以为雇些人混进去,就能翻天了?要是那么容易,君璃他能在那个位置坐上五年多?”
袁青被踢得生疼,脸上还火辣辣的,但他不敢反抗,委屈巴巴地说:“王爷总是这样畏手畏脚,何时能成大事啊?”
君炎闻言,气不打一处来,一拳挥过去:“你当君慎那老匹夫是死的啊?他巴不得本王先动手,他好渔翁得利,还有北漠那些人,面上想与本王交好,实则是冲着整个天元国来的,此时谁沉不住气就是大冤种,正好给君璃下手的借口。”
“王爷饶命,王爷别打了!”
袁青红肿着一张脸,苦哈哈地求饶。
明明王爷以前不是这么说的,翻脸怎么比翻书还快?
他说不能与北漠结盟时,王爷还打了他!
“你这个蠢货,本王到帝都只是想给君璃一个下马威而已,若是轻举妄动,只会害死我。”
君炎冷笑,手掌用力拍在桌案上。
袁青顿时心惊肉跳,好怕王爷又疯了似的揍在他身上。
“王爷英明,那咱们就静观其变。”
君炎满意地点头:“总算聪明了,枪打出头鸟,等着他们互相残杀得差不多了,我们再行动。”
“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