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大彪咧嘴一乐,想要说话。
陈言哪能再让彪子抢他台词,一抬手,压下了他的话头。
“王兄弟你有句话没说错,确实是以卵击石。”
“只是,府军是不堪一击的卵,我青山县才是那块坚不可摧的磐石!”
陈言淡淡地说道。
闻言,王岳顿时怔住。
其余新兵也无不吃惊地望着陈言。
这都什么失心疯的话?
区区一个县令,手上只有一个纳抚营而已,人数顶多四五百人,也敢说人家四千人的正规精兵不堪一击?
“现在不必担心这一点,你们安心训练和休息,至于剩下的事情交给本县令即可。”
“张兵曹,带两位探子兄弟到我营房。”
陈言说完,转身来开。
留下百来名新兵你看我我看你,惊疑不定。
只有王岳双目大亮,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。
不多时,在陈言的豪华营房内,两名猎户一进来,就跪在了地上。
“不必如此多礼,这次辛苦两位了!”
陈言连忙上前,亲手将两人扶起。
“不辛苦不辛苦!为大人做事,分所应当!”
两人受宠若惊,慌忙答道。
三天前两人作为赵长河派出的哨探,跟着难民群慢慢入了青山县地界。
结果刚一进入,突然脑后砰地一响,两人还没反应过来,已经昏迷过去。
等到他们醒来后,已经被关在了纳抚营的囚房内。
两人吓疯了,还以为被山匪啥的劫了,已经开始痛哭流涕回忆家里六十老母三十娇妻十岁儿女。
结果进来一个大汉,在两人面前扔下了两个小口袋。
“两位兄弟辛苦了,我家大人说,这是送给两位的辛苦费。”
那大汉和颜悦色地说道。
两人胆战心惊地打开袋子一看,全懵了!
里面各有五十两银子!
要知道两人在州府军中的饷俸,一年也才六两银子,外加每月的米粮补贴,折价下来上限不过十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