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湾下狠心,给身后的陈最来了个后肘击。
身后的陈最被击中腹部,出一声闷哼。
他瞬间清醒。
宁湾感觉陈最身体一僵,
镜子里的陈最眼神慌乱,
在目光落在宁湾左后耳处的时候,
他就好像看到了什么怪物似的,
全身一激灵,立马松开了环住宁湾腰的手。
“对不起。”
陈最烦躁地抓了抓头,
脑袋低垂着,啾啾上翘的金也分了叉,像一只犯了错的大金毛。
“就这样?”
宁湾后退了一步,没好气地打量着情绪突变的陈最。
这是单单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的事?
“全都是我的错。但你放心,我绝对守口如瓶。”
陈最语气认真,淡绿色的眼睛褪去了往日的不正经,诚挚地在反省自己的错误。
“你说什么?”
宁湾一脸莫名奇妙,耳朵又开始充血。
不是,
到底是谁要守口如瓶啊?
“宁湾,我知道你一个人扛着那个。。。秘密肯定很辛苦,我还那样对你。是我混蛋!”
陈最一副以为宁湾没听明白的模样,又有些纠结地吐出几个字,
就像是要了他命似的。
“哼,你知道就好。然后呢?这就没了?”
宁湾恼火地要死,
明明做都敢做那种事情,怎么还给他装上羞涩了。
“啊?然后。。。。。。,虽然我嗯挺反感那种,但你是我兄弟。我会帮你,你可以悄悄地给我透露一点信息。这样你也不用那么压抑。”
陈最英挺的眉毛皱得可以夹一只苍蝇,一看就一副极为勉强的样子。
“你帮我?帮我什么?”
宁湾突然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。
“这非要我说出来吗?”
陈最勾人的狐狸眼瞪大,几次张嘴却又闭了上去。
“你恐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