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景刘敏二人和叶蓁蓁要兵分两路上山,有好事者,鬼鬼祟祟地晃悠到山脚下,直到亲眼见到两兄弟真的进了山,才回头啐了一口。
“呸,一家子都是霉瘟子,一个躺在家里等死,这两个最好进去就出不来了。”
“良伯,等他们都死了,我们是不是就可以去分了他们家的院子了?”
问话的是之前在河岸上挑拨离间的那个少年,刘大富。
被问的大爷同样长着一双鼠目,叫刘庆良,名字起得挺好,但是可惜了,人不如其名。
“那就回头喊你爷和阿爹积极一点。”
刘庆良眯着一双精光眼对刘大富说。
刘庆良是刘存根的亲爷爷,也是刘大富的堂伯,刘大富的曾爷爷和刘庆良爷爷是亲兄弟。
和刘景曾爷爷也是亲兄弟,不过是同父异母,一个是嫡出,那两个是同母庶子。
刘景爷爷和阿爹的死,其中刘庆良父子俩,还有刘大富父辈两代的“功劳”
甚大。
刘景两兄弟早就看到了这鬼鬼祟祟的两人,新仇旧恨萦绕心头,两人的眼中都暴戾四起。
看来刘大富他爹那条腿,还有刘存根他爹一条命的代价还是太轻了。
不过两人很快就将戾气从眼中藏了起来,现在时机不对。
两人先进山探路,主要是往深一点的地方去,先找到今晚落脚睡觉的地方。
找了一个小山洞,让刘敏先烤起火堆。等到天黑下来,刘景才下到山脚去接叶蓁蓁。
他们现在的关系就跟地下党接头一样,又紧张又刺激。
有了他们今天白天的探路,两人轻松地回到了山洞里。
简单吃过干粮之后,两个男人就开始轮流守夜,其他两人抓紧休息。
虽然是在深山里,但是秋还没下来,山洞里又烤着火堆,倒也不冷。
第二天,天色曚曚亮,三人就每人手里拿着一把趁手的利器,摸索着前进。
叶蓁蓁手里拿的是一把小匕,轻便又极其锋利,见血封喉那种。
是小时候三哥的师娘,也就是兰仙姑送给她的见面礼。
刘敏手里拿着一把镰刀,刘景拿的是叶蓁蓁给他的,之前他自己削出来的木长茅。
越往里边走,树就越高大,遮天蔽日的;杂草也繁茂杂乱,有的都能淹没人的身高。
刘景两兄弟在前头开路,一左一右的护着叶蓁蓁。
走了大半天,通过太阳照射下来的光影判断,已经开始西斜了。
三人就找了枯死倒在地上的树干坐着休息一会,顺便喝水吃干粮。
人有三急,在某些时候还真的是不太方便。
叶蓁蓁红着脸拉了拉刘景的长袖,刘景一看小姑娘的脸色,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跟刘敏打了一声招呼,就带着叶蓁蓁拐了一个角,他在外围不远处守着,让叶蓁蓁快去快回。
一阵通体舒畅的输出后,刚穿好裤子的叶蓁蓁,一抬头,瞬间被吓得条件反射直接松手掉了匕。
树上一条手腕粗的斑斓长蛇,正吐着蛇信子,竖着一双红瞳,紧盯着叶蓁蓁看。
可能是被对方的动作给激怒了,长蛇腾空而起,猛地就要扑过来咬叶蓁蓁。
说时迟那时快,叶蓁蓁手指翻飞掐诀,嘴里默念,定字一出口,长蛇的血盆大口正堪堪停在了,距离她脖子一两寸距离的地方。
而毒蛇的獠牙,正明晃晃地亮在叶蓁蓁的面前,上下两排竟然都有两三颗。
是谁说毒蛇只有两个尖牙的?不服过来看看,眼见为实。
滑腻腻的丑东西,胆敢咬你姑奶奶。
叶蓁蓁后退了两步,本想着立刻捡起匕给它一刀来个身异处。
又想起以前听人说过,蛇头就算断了,若是不小心被咬到,一样要丧命,不如还是从空间里拿出手枪给它直接来个爆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