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宿在外面休整直到天黑了才拖着愈加酸痛的身体返回小院。
被打后,肌肉的淤青和疼痛会在后面加剧,连骨头缝都冒着痛感。
再次体会到凡人身躯羸弱的黎宿一步三喘气。
回到后她直奔厨房,看着空荡荡的厨房没有一粒米,碗柜都被锁在柜子匣里面,小院里只有两个泥瓦房间,都是门窗紧锁。
她只好饿着肚子,缩着身子靠着柴火堆假寐。
迷蒙间,好似听到有个声音在呼唤她。。。
还没来得及细听,就被打断了。
“死丫头,你跑啊,跑了还知道回来,怎么没被山里的豺狼给叼走。”
清晨迎接她的仍旧是一顿妇女的谩骂。
“赶紧起来做饭!”
黎宿低着头,“你把柜子匣锁得那么紧,我怎么做饭。”
妇女直呼晦气,打开柜子匣取出一捧大米,“赶紧的,等下我们还要去地里做活,你今天要把水缸的水打满了。今天要是还敢不来送水,当心你的皮。”
黎宿闷头做饭。
她将饭煮得干干的,等到饭熟了那一瞬,她又拿出碗筷,刚好盛满一碗。
她默默盛出来吃,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。
等到妇女招呼男人儿子起来吃饭,才现锅里又是空空如也。
顿时,昨日那胖墩干嚎起来,“娘,我饿了,我要吃饭,这个赔钱货把饭都吃了。”
妇女心肝肉的抱着儿子哄着,男人站在厨房门口目光死死地盯着黎宿,她手中还拿着吃干净的空碗。
男人二话不说,又操起门旁的木棍,朝黎宿打来,“老子今天非打死你。”
这次黎宿没有不再反抗。
如果这具身体不是她们的女儿,他们如此虐待她,她可以加倍还回去。
而如果这具身体是他们的女儿,被他们当做畜生一样,那她更应为她讨回公道。
黎宿昨晚调整了一夜,争分夺秒地养精蓄锐,稍微积蓄些神识之力,对付普通人也足够了。
她将手中的碗扔向男人,正中他的鼻梁,再利用神识力裹挟着躲过攻击,反手抽过男人手中的木棍,毫不留情地砸向他的膝盖骨。
男人出啊的一声惨叫,半跪在地,黎宿利落地一棍子又砸向他肩胛骨,都能听到骨头出一声脆响。
妇女见到自家男人被打,放下儿子赶忙上前要扭过黎宿。
黎宿不躲不闪朝着那伸过来要扭她的手,狠狠朝着那伸过来的手也是一棍子。
两夫妻一个抱腿一个抱手惨叫连连。
黎宿是没有收力的。
裹着神识力的击打实打实地打在两人身上,片刻就将两人揍得抱头鼠窜。
将别人当做畜生对待,那么就不要怪别人也当你是畜生。
敢这样凶残地对待一个小孩子,不过也是仗着自己拳头大,如果换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来,怕也是不敢如此。
既然如此,以暴制暴,还施彼身才是最好的方式。
黎宿冷着脸,还是忍不住要讲一下道理,“无论这具身体是不是你们的孩子,你们都不该这样对着一个孩子下死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