6景七:。。。。
真是惯会卸磨杀驴的女人。
求他来的人是她。
用完了赶他走的人也是她。
这个女人从来就不能待她以温柔,必须霸道。
不然,指定落个6萧然的下场,为他人做衣裳。
总之一句话,干就对了。
唯有实干,才能让女人老老实实服服帖帖。
他伸手把女人抱在腿上,大手掐着她的细腰,而后顺着她的尾骨,一点点往上。
“你知道的,对于不听话的女人,爷惯用蛮力。”
男人毫不顾忌道。
姜舒好真是无语了,他可真是把自己是土匪榴芒说的坦坦荡荡。
房间里只有她和他,空气里到处流动的都是暧昧的气息。
男人的手,就是姜舒好身体的开关。
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传来,姜舒好难受的将天鹅颈拱起。
那弧度那雪白的色泽,要多迷人有多迷人。
“呵。”
6景七笑了。
这女人,身体总是比心诚实很多。
如果不是他贪求太多,想要她那颗心,两个人这样没羞没臊的碰撞,也是挺好的。
“睡吧。”
6景七将姜舒好抱上了床。
知道她身体对他依赖,就足够了,来、日、方、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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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很安静,调皮的月光偷偷顺着窗帘的缝隙爬进来,落在大床上。
男人去洗漱了。
这一天很累。
加上又是孕妇,本身就容易嗜睡,姜舒好很快进入梦乡。
6景七洗漱回来就看见,女人毫无形象的躺在床上熟睡。
睡衣被她撸到腰际,露出--
6景七喉咙不由上下蠕动。
这腰是腰臀是臀小皮肤在月光下瓷白--真是完美的艺术品。
动她,她会受不了。
不动她,他会受不了。
这一夜,对6景七来说,简直是生生的煎熬啊。
“乖,帮个忙,好吗?”
6景七牵起女人的小手,循循善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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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。
姜舒好从睡梦中醒来。
手撑床铺想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