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放下手里的碟子,一只宽大的大手又推了一块过来。
这蛋糕上面还写着一个锦字。
“不吃了,等会留着点肚子吃饭。”
舒晚月摆了摆手,却没想他脸色固执,越靠越近,似乎直奔她的耳朵而去。
“……”
都要离婚了还搞这出。
舒晚月按捺住自己心里的悸动,推开他的狗头,把这块蛋糕吃了下去。
林锦言见她吃下,心情愉悦到极点。
锦。
她吃了锦。
之后他那块蛋糕被他全部吃完了。
傅逸轩想吃,还被他冷冷的瞪了一眼。
傅逸轩撇嘴:“你不是不喜甜食吗?”
这句话又收获眼刀一枚。
入深夜,舒晚月准备好药材,去找了钱锦云。
“你那个顽疾,我不能根治,只能帮你控制住,先把你身上其他乱吃药带来的病解了才行。”
舒晚月一边准备东西一边道,刘春雨则是在一旁放水泡药材。
为了准确性,她还取了钱锦云的血去空间买了仪器检验,结果果然像她想的那样,就是地中海贫血。
这东西换现代高科技都不能根治,现在在古代,医疗条件那么差,她更加没有把握。
只能尽自己所能帮助她。
钱锦云对自己的病向来不抱希望,她只是淡淡一笑,认真的对着舒晚月道:“明日便是郎中预计的大限,如果我能活过明日,你就是我的亲姐妹。”
她在舒家这两天已经过的够滋润了,明明只有两天,却好像过了两年一样。
在这里,不会有人为了偌大的家产害她,不会有人时刻担心她像个瓷娃娃一样碎了,活的潇洒又肆意。
“想什么呢,你要是想当我的姐妹,就好好活着,不要瞎想。”
舒晚月无奈的摇头笑,另一只手偷偷往水里加灵泉水。
钱锦云笑了笑,又咳嗽起来,脸色愈苍白。
她已经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。
这样也好,爹爹虽然着急了些,却不会看见她死去的惨状,也许还会以为她活着,派人不停的找她,以她还活着为借口继续活下去。
她的病没有凝滞体内的毒素,不需要经历林锦言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,但是也不舒服,尤其是针扎下来的时候。
舒晚月针灸技术好,扎进去那一刻是不疼的,但是药浴和针灸相互作用的时候,还是会带起细细密密的痛意,不是很严重,却让人浑身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