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的宫女板着脸,“此事我会一五一十的向陛下交代……”
剩下的宫女们叫苦连天,苦苦哀求,但是无甚作用。
祖安扶着精神受到刺激的言予怀回府,关心询问,“相爷,您还好吗?需不需要去叫大夫?”
言予怀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,对他的话置若罔闻,看起来更是痴痴呆呆,一言不。
祖安心里咯噔一下,完了,相爷不会被吓傻了吧?
这下可如何是好?
他连忙吩咐府中的家丁,“快,去请郑太医,要是耽误了相爷的治疗,仔细你们的皮。”
那家丁闻言哪敢耽搁,牵了匹马就往外跑,生怕影响相爷治病而怪罪到自己头上。
家丁很快便带着郑太医回来了,郑太医看过他的病情后摇头,“心病还需心药医,请恕老夫无能为力。”
尽管祖安再三阻拦,郑太医还是走了,当时祖安觉得天都要塌了,直接坐在地上抹起了眼泪。
哭累了他就趴在地上睡着了,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被人踢了踢,睁开眼,见一五六十岁的老者站在他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,“这怎么还趴在地上睡着了?”
祖安只觉得眼前的老者眼熟,仔细一想,这不是陛下面前伺候的王公公?
他连忙爬起来向王公公行了个礼,王公公道,“不必客气,陛下听闻言相身体抱恙,特派咱家前来问候。”
祖安闻言领着王公公进言予怀的房间,一开门,便见其傻傻呆呆坐着,双眼依旧无神,和他说话也不怎么搭理。
祖安道,“从刚才到现在,一直是这个样子,太医也来看过了,说是无能为力。”
王公公问,“言相,真是被陛下赏赐的那几个宫女给吓得?”
“公公,您是不知道哦,那些宫女看到相爷,跟饿狼看到肉似的,在这丞相府门口就快把相爷的衣服给扒了。”
“您也知道,相爷只是个弱书生,怎么会是那么多个宫女的对手?又是斯文人,哪儿见过这样的阵仗?要不是宫女们的头头出来了,相爷估计是晚节不保。”
王公公叹气,原本只是想逗逗言相,却不曾闹出了这么大的事。
“郑太医可有说过能不能恢复?”
“郑太医离开前说,相爷要是自己想通了,自然也就恢复正常,只是,眼下相爷这样子,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。”
王公公又试探了言予怀几次,现其不像是装的,于是拿出一块金牌塞进言予怀手里。
“这是陛下赏赐的,陛下说,言相恢复以后可以拿这块金牌向陛下索要一个要求,任何要求都可以。”
他说这话时特意咬重最后几个字的音,并紧紧的盯着言予怀,见其双眼无神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。
“陛下还说了,言相为国殚精竭虑,这次就权当好好休息几日。”
祖安将王公公门口,回来时,见言予怀低头盯着手中的金牌,他走过去想把金牌收起来,免得需要的时候找不到。
手刚触碰到金牌,现言予怀将金牌拽的很紧。
他有些疑惑,相爷不是变得傻傻呆呆了?怎么还知道紧紧拽着金牌?
下一瞬,听到言予怀缓缓开口,“有了这块金牌,我是不是可以请陛下为我和央央重新赐婚?”
祖安诧异的看向言予怀,此时的他突然抬起头,眼神里哪里还有刚才的痴呆模样?
他支支吾吾的开口,“相爷,您,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