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金牌掏出来。
王忠条件反射地跪下,带着哭腔道:“公主殿下私盗金牌,可是死罪呀!”
“死罪就死罪,我就没打算活着回来,你就说脱不脱吧?脱我可就自己上手啦。”
“老奴……脱!”
王忠老泪纵横,不情愿地将官服脱下。
安平公主换完衣服,举着手刀便要砍向王忠的后脑勺。
王忠吓得一激灵,“殿下这是何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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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忠你也是宫里老人,怎么会不知道本宫想做什么呢?”
安平公主笑得很阴森。
王忠哭丧着脸道:“公主小心手疼,老奴自己会晕。”
说罢往地上一倒,假装昏迷。
“王公公,以前我总是捉弄你,对不住了。”
说罢便大踏步而去。
倒在地上的王公公哭得满脸泪水:“呜呜~公主殿下啊!”
安平公主登上楼船后,立在船,极目远眺对岸蛮人的营帐连成一片。
阉党和文官向来是不对付的。
俗话说,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文官集团自然是看不上不孝的阉人。
同样阉党对只会空谈国事的酸儒们,嫌弃得不要不要的。
所以裴相一行人看到王忠背影,并未上前打招呼,清点了人数,便唤开船。
大皇子带领众将官在岸边送行,却见王忠跌跌撞撞的跑来。
“王公公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大皇子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王忠抹着眼泪道:“公主殿下换了老奴的衣服。”
大皇子指了指远去的楼船,怒道:“你是说船上那人是公主?”
王忠无奈地点了点头。
“嘶~胡闹!”
大皇子气得跺脚,此时想叫停船只,已是不可能了。
京西节度使邓来拱手道:“大皇子,事情已然无可挽回,为防意外,当加紧军备才是。”
“那便依邓将军所言。”
当下众人回军营,命全军衣不解甲,警惕蛮人报复。
且说议和大臣到了对岸,自有蛮兵过来接洽。
这些蛮人也不懂大楚礼仪,将几人从头丝到脚趾头都细细摸过。
“听说,大监都没有下面。”
搜身的蛮兵果真摸了安平公主一把,然后冲着周围的蛮兵,用蛮语大声调笑道:“果真下面没有了。”
周围的蛮兵都笑得乐不可支,一个个嘴里不干不净、骂骂咧咧。
议和大臣都是饱读诗书之人,也学习过蛮语,自然听懂了,一个个脸黑似炭。
裴相回头欲要安慰,却现这根本不是王忠太监,而是安平公主。
顿时如遭雷击,随即反应过来,冷冷地往左右看了看,紧闭上嘴。
搜身完毕,几人便被蛮兵带到帅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