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清远伸手揽过程蝶衣的头,一下子吻到程蝶衣的嘴上,“我们两个都不娶,就我们两个过一辈子。”
这自然是最好的。
“嗯,那白姑娘怎么办?”
程蝶衣舔了舔自己的嘴唇,上面犹还印着花清远的吻,却一点没阻拦他的思想,他还记得那个姑娘呢。
“和赵姑娘一样办呗,”
这有什么难的,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,就看放哪条路了。
“赵姑娘?”
程蝶衣想了一下,才想起来花清远说过,他第一个相亲的对象姓赵来的。
“嗯,蝶衣不用担心,”
花清远今晚很惬意,得偿所愿了。
他总是信了那些书上说的话,和自己相爱的人□做的事,天长地久,都不觉得很长很久。
“赵姑娘是怎么办的呢?”
程蝶衣好奇起来。
花清远愣了一下,这个,说多了不好吧,好像自己这人人品有问题似的,当然,自己这人品确实不怎么地,但……
见花清远犹豫,程蝶衣不爽起来,两个人什么都做了,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,他伸手狠狠地揪了一下花清远胸口处他刚舔过的凸起,花清远吃痛地‘哼’了一声,心里暗暗苦笑,自作孽不可活啊。
自从上次程蝶衣掐他腰处无果,他手把手地拉着程蝶衣,教会他往裆里去后,程蝶衣就开始学着找地方了,还很无师自通。
“说啊,你怎么办的?”
程蝶衣从花清远的肩膀巴到了花清远细瘦精劲的胸口,半身仰起,直直地看着花清远。
不说是不行的,不说他是不甘心的,花清远笑笑,“也没什么,不过就是用了些银钱,买通了马场的饲养员,在赵小姐的爱马马鞍里放了一颗蒺藜而已。”
而已,而已,而已……
程蝶衣的耳边回响着这句话,直到花清远后来又说:“赵小姐摔伤了腿后,她母亲去了哈半仙和刘瞎子处,两位神仙都说我们八字不合,还有一个说我妨妻的,赵小姐是家里掌上名珠,门户又高,断断到不得非我不嫁的地步。”
这个尺寸,他拿捏得很好。一切都会尽在掌握之中的,他万没有想到的是程蝶衣竟灵机一闪,脱口问出:“该不会又是你花了银钱买通的那两位神仙吧?”
哈半仙和刘瞎子的盛名,程蝶衣也听过,怕不只是钱就行的。至于花清远又用了什么手段,他已经不想听了。不管看着多难的事,花清远总是有自己的招术,促成万一的。
两个人真是呆久了,近朱者赤、近墨者黑了,花清远不知是惊是喜得好,只无奈地伸指点了点程蝶衣挺翘的鼻尖,“蝶衣越发聪明了。”
程蝶衣巴着花清远胸口的手缓缓松开,傻坐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