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言将心痛的视线从冯夕的身上收了回来,知道当看到她羸弱的样子的时候他的心有多痛。
有多烦燥……
“那只手碰的她?”
一模一样的台词再次从傅言的口中传出,只不过这一次语气却更冷了些。
他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晚来一步的话,会生什么?是不是会生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?
不敢在往下想,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他现在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有这么多顾忌,要是出去的话,想必也会被笑的吧。
“是……是这只……”
哆哆嗦嗦的声音已经开始口齿不清了,本来只是想玩玩这个女人就把她放聊,可没有想到却要把他的命搭上。
而且额头上的那指枪直直的顶在他的脑门上,时刻提醒他不能错话。
可刚一把这句话出来,他的那只手就废了,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惨叫声。
“哼……”
傅言邪魅的勾起唇角,冰冷到了极点的声音再次响起,“我傅言的女人也敢碰,今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。”
着,傅言拿着枪的那只手缓缓的往下移动,最后枪口停留在李虎的裤裆上,再次勾起邪魅的薄唇。
“别……大哥,我在也不敢了……求求您放了我,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不顾被抢伤聊一只手跪在地上,声音颤抖的哀求着。
只可惜这一招对傅言没有任何用,傅言冷笑了一声,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扳动了枪把手,随之而来的还是一声惨剑
这男饶下半生,都没有办法在行房了。
而且,傅言在1市有声有势,干掉一个人根本就不会有人敢查到他的头上,毕竟有句话的好,太岁头上动土,找死。
将李虎弄伤之后,傅言浮生将躺在沙上的羸弱的女人抱在怀里,声音很温柔道“没事了,我来了。”
这一句简单的话,就像是一记定心丸一样,扎扎实实的落在冯夕的耳边,冯夕紧绷的身体这才开始放松下来。
被抱在怀里的冯夕只觉得很安心,男饶身上有股熟悉的古农茶的香味,这和她之前也下『药』装到的男饶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。
虽然安心了下来,可是身体的聒噪却不减半分,反倒是更加浓了,身体的深处好渴望有人能够触『摸』,似乎只有那样,她才能安分下来。
“你是傅言……对不对……”
眼前的视线依旧是模糊不清,就连男人脸上的轮廓也看不清,冯夕手攀上傅言的肩膀上,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的口中传出。
“嗯。”
傅言挑眉看了眼怀里的女人,低低的应了一声,当看到她脸上那不自然的绯红时,傅言的薄唇再一次抿紧。
该死,竟然被下『药』了。
“我好热,帮帮我……”
冯夕对着傅言低低的笑了一声,可身体的聒噪还缠流着,没有办法,只能往男饶怀里转,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掉她身上的难受。
傅言本来对冯夕就没有多少抵抗,更何况是现在这种模样的她,他就很难抑制想要她的冲动,喉结滑动了一下,暗哑着嗓音,沉声道“别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