嘿嘿笑道:
“那是家传之宝,我怎么见过?可是我前些日子去玩耍,一打开贝壳,就见里面空空如也,刚好那个时侯士兵们就在外面抓到蒲牢了,肯定是他偷的!他是小贼,不能放他走!”
蒲牢汗颜,“我在十里之外的地方摘海人草,怎么偷你们东海之珠?”
帐内沉吟,良久才闻低沉男声:
“珍珍,不是他偷的,这事我下来再和你细讲。”
“不要啊!”
白珍珍耍赖地大喊。
娶她的人走了可以再找,奴隶就这么一个,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。
一直沉默不语的薛以安咳嗽几声,见众人的注意力都转过来,才轻声道:
“干脆这样吧。我夫君本就是玉帝钦赐的刑狱司,这东海丢了家传之宝,不论与我三哥是否有关,我们都应管。不如就让我夫君调查一番,一来还蒲牢一个清白,二来,也可帮东海找找宝贝,您看如何,宫主?”
帐内一片寂静,白珍珍倒先拍起掌来。
“好啊,如果你们查处真相,找到我们东海之珠我就放你和狴犴走,如果找不到就要娶我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“相公你说可好?”
狴犴摸摸鼻子,微笑道:
“安儿说得对,就这么办。”
薛以安轻点脑袋,这才复看向那层薄薄的面纱,冷笑道:
“既然如此,还望宫主出来相见,我们一起商权商权找东海之珠的事情。”
沧海桑田
薛以安眼眸湛清,铮铮道:
“还望宫主出来相见。”
顿时,殿内一片寂静。
狴犴不明娘子为何执意要见东海宫主,蒲牢却微微眯起了眼,凝视薛以安坚定的眼神,蒲牢嘴角不知觉地溢出一丝笑意,最好……别让自己猜中。
“对啊,大哥你搞什么?快出来!”
白珍珍附和,黑白分明的眼珠也在几人之间转来转去。
慕姐姐一脸高深莫测就不说了,这薛以安愤慨紧张的表情又是什么意思?
慕女咳嗽,柔声道:
“四夫人又何必苦苦相逼?既然我主人已说不希望诸位插手东海之珠遗失的事情,四夫人何不与相公安然离开?”
狴犴再笨,也觉出蹊跷来,微握薛以安柔荑,附耳唤道:
“安安。”
薛以安充耳不闻,只眼圈泛红地咬牙瞪住那层薄薄的纱帘,恨不得用心中那团怒火把那层浣纱烧为灰烬。
见状,纱帘内也骤然传出声响。
“是不是今日不见我一面,你绝不离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