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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十七章 人生何处不相逢(第2页)

一九九o年五月十九日

回来五山上班,单位里的上司换了,是一个一直被我认为“狡猾”

的人当副主任,而肥主任也死猫似的被撤下来……

上班比在外流浪舒服多,但还是浑身软乏,皮肤被晒黑,不象个样子,别人以为我们去干什么,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,整个人散了架似的走路也没力气。而工友也想听听我们的旅游见闻,我的声音也嘶哑,睡在床上,仍象坐在火车上一样昏昏沉沉。

九o年五月二十日

由于累,我的心情很不好,不言不语,对什么也没了兴趣。

旅游回来,我的心变得更加平淡宁静,心中己没有迷惑,情感上也没有波动,也是那么无趣乏味。

昨天收到文友钟学君的来信,他也说没什么心情投稿参赛,但在构思一篇小说。他说他在追忆时,时常读这诗:《你走了》

你走了,那回凝睇怨恨的目光

时时在我记忆的苍穹

撕开一条滴血的云缝

你走了

可是,那沉重

那沉重的脚步

始终没有走出

我的心中

这诗很失落,伤痛,带着深沉的爱,忧伤的笔调:一片玖瑰色的梦飘散在岁月迷惘的风雨中。

我受了很大的感染,心里更是有了伤感:爱情文学对我来说一无所有,一切的一切,都变得不再重要。

我还要什么?心中得到的很多似乎也失落很多,即使有了爱,也补偿不了心中的无奈。

想想,要找一个并不十分相爱的人共度一生又有什么勉强呢?有没有共同兴趣爱好也不是一样生活?就算和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也不是平淡如水吗?结婚生孩子做家务,这都是很自然的事,我怎么那么苛求?

算了,不想也罢。我的忧郁也是受别人传染,我也传染了给韩燕,她看着我这么郁闷,也快乐不起来了。

九o年五月二十一日

中午,睡在床上,昏昏沉沉,人似还在坐车,一浮一浮,还有摇荡的感觉,整个人都疲劳之极,还听到叫我中午不要关太久的门。

我的生理起了变化,烦躁得想骂人想拿谁撒气打人的泄。登错昨天休息,我也有点象个泼妇一样很生气骂人。

晚上出去走走,心里还脆弱但不躁动了,反是软绵绵的没了力气。

写日记到两点钟,翻阅书两点半才睡下。

九o年五月二十二日

虽是很懒散,旅游时撇下的七天日记总算写完了,时间也安排得有条紊。

白天看书,晚上写文章,写《流泪的女人》《女列车员》《情人》《父亲》《姐姐》都写短篇。

度过“充实”

的五月,六月中旬才可以回去休息了。

想去摸石螺,去朋友处玩,去图书馆,七月去爬山,八月九月去桂林,这样想又有精神,不再躁郁不生厌不说生活乏味了。总算恢复了什么都有兴趣的快乐。

练字,唱歌。中午听了张国栋他们用录音机录唱的歌,里面其中一《请跟我来》是沈唱的,节拍,尾音的韵律他都唱得很准确,不象我们“乱唱”

的感觉。

晚上又在听歌。打算下个月回去唱卡拉ok练一歌。

听着歌没多久韩又来约着和想追求她的阿明子一起去叉泥鳅,泥鳅没叉多少,韩还摔跤了。

看见阿骆一连几夜都有男孩去坐,我们多少有点嫉妒吧?为什么我们就没有男孩来坐?而真的有男孩子来坐,心里又不愿意,他们的到来会浪费我的时间。可又为什么有失意?

别人说我还不到二十岁,觉自己还真年轻。大人们很羡慕我们的纯真稚气,开心的大笑。

青春,岁月,匆匆太匆匆。

我们好象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,每天也离不开爱情的调子。

我不想成家,可岁月却又不等我,到了无奈的心境。

我也希望找到我的所爱,可又寻寻觅觅,知音难觅。

韩燕说:“三年后,我们都有了男友吧?”

骆说:“说不定我们其中一个结婚了。”

九o年五月二十三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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