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伤了我的心,我说:“好呀,等你受了挫折时,我不激怒你不姓。”
一阵子,觉得人人都变得好冷漠,这个世界有点冰冷。
叫她帮我拿猪骨时她也不拿,我想她说的:“只能同享受不能共患难”
也真说对了,平日再友好只是为了相互的开心快乐而己,等真正有难处帮忙时也不是很容易了,最后我说不买也不用求你了。
上班时一直摆货到十二点钟。吃完午饭一点多钟坐银行的车回去,大肥婆没坐上,我们直拿她取笑,车上很多人,我们笑说车胎也要被坐暴胎了。
一路上,我们仍有说有笑,早己忘记了早上不开心的事。
下了车阿骆去了我们处,大姐说早上也有人叫她去北乡玩,我说现在一起去呀,然后就叫韩燕也一起踩自行车去。
一路上好累,又载着大姐,又找错路,又下雨,只好先去骆家,这时雨下得很大了。韩也刚坐了车无精打采的,大姐却讲得神采飞扬,大我们十几岁,玩起来比我们还疯还热烈还有兴趣的样子,这样比起来,我们这群年轻人有点“灰黯”
。好象有点经不起风吹雨打的脆弱,一点不顺心就闹脾气。
回时,雨仍下着,一丝丝的飘着,夹带着风,吹着惬意极了。
我们踩得飞快,只在后段路与韩燕交谈着,说到了一定年龄也是好烦,一定要接触和了解不一定喜欢的异性,也需要时间去沟通,这有点暗示她在“选择”
婚姻上的烦恼,不然她早上无缘无故的生我什么气?谁叫我们痴得象一对恋人不想再去寻找爱情,她也有说过这句话。以后她还认真的说过:“我们在一起好吗?”
回去,父母己经煮好晚饭了,大姐说华华作文获了全国优秀三等奖,我说以后要好好培养。
八点钟,我与华华一起去河南那边找爱好文学的朋友。
路上我问华华文学上的东西,我说与她爱看书有关,她说她与饶远伯伯交流文学的知识。想象中以为饶远是一个年轻作家。
我说你要主功文学,音乐第二,别的书法绘画也了解些基本知识,她很自豪的说:“文学上写作文我也拿奖,唱歌也拿奖。”
我告诉她:“阿姨上班那里有很多作文书,你放暑假去玩呵”
她说他们问饶远伯伯:“你是怎样从一个平凡的人走向文学道路当上大作家的?”
“饶远说他自小也象我们一样爱好文学,喜欢看书。”
去到找不到人,有点诡异。一妇人打开大铁门说带我们去他家,那么远都来了。我说不用了就走了。
回去没看到《十月风暴》的开始,华华生气我浪费了她的时间。
十一点钟,我并没有睡意,又没书看,就听朱晓琳那盒“第三支歌”
的录音带,听得最专注的仍是廖百威唱的几歌,一听他的歌,就想象他的人:“岁岁年年,我会记着你”
那深情,迷惘,凄凉的歌声回荡在耳边,我想象着他这样深的爱着一个女孩:“永永远远的爱着你,”
谁也不可分割他的爱了,可是最后一却是茫然凄迷的:“谁能告诉我,怎样找到爱情的阳光?”
这只是一歌,人是人,怎么可以混为一谈呢?
沈也说过,绘画是绘画,怎么想起画家的性格,不过我还是对这歌产生共鸣。偌大一个世界,怎么去找到知音?说不定他也和我一样感叹:知音难觅,人生无奈。
这一辈子不结婚了也不可能,还是等待,好好的等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