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味着不吃不是人。”
季琅张开嘴,两颗尖锐的犬齿呲出。
陆霖想要挣扎,可浑身软,哪里是a1pha的对手。
他只能用最大的音量呵斥他:“你敢!!”
齿尖抵上陆霖颈侧,距离腺体只有一寸之遥,却没有再继续靠近,而是泄愤似的在那里轻轻咬了一下。
烧红的皮肤上留下两个白点。
“我的确不敢,”
季琅说,“我宁可不当人,也不敢伤您。”
甚至不敢把他咬疼了。
明明现在胀得疼的是自己。
陆霖松了口气。
差一点,他就要忍不住用鹿角顶他了。
季琅为他释放了不少安抚信息素,他还是不想恩将仇报的。
“您不是想要我的信息素吗,”
季琅又说,“我们护卫官有一门课程,专门训练信息素的转化效率,因此,我们能释放的安抚信息素比寻常a1pha多得多,您想要多少我都能给您。”
他轻轻按住陆霖的后颈,让他把脸埋在自己肩窝。
“休息一下吧,教授,这段时间,您已经很累了。”
“……”
鼻端萦绕着清新的松木香,温暖、湿润,像是置身雨后被阳光照耀的树林。
不知道是不是这信息素有安神的作用,陆霖竟真的慢慢合上了眼。
多日来积攒的疲倦瞬间将他淹没。
季琅按着他烫的后颈,指尖在上面摸索一番,轻轻揭下了那张早已经失去作用的阻隔贴。
更加浓郁的梅香散出来,和往常的冷冽淡雅截然不同。
甜得像蜜渍了的青梅。
让人闻上一下,就要失去理智。
季琅将那张阻隔贴攥进手里。
狼尾环上陆霖腰际,将那团雪白的鹿尾完全覆盖住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久到季琅都疼麻木了。
他才慢慢扶着陆霖躺下,动作小心又轻柔,生怕惊醒了他。
看着床上熟睡的人,他心里又高兴,又委屈。
高兴在好像又近了一步,委屈在自己付出了这么多,却似乎什么都没得到。
不行,他得为自己争取点好处。
他趴在床边,思来想去,终于,他下定决心
轻轻亲了亲陆霖玉雪般的鹿角。
唇瓣在鹿角尖尖上一触即离。
嗯,这感觉……
茸毛,扎嘴。
偷着干完坏事,季琅赶紧滚进洗手间解决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