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就等着,让乌兰给你下药的事件如期到来?”
“放心吧,他没这个机会。”
半月之后。乾王府和太子少保府张灯结彩。申咏和乌兰的大婚,如期到来。
黄昏时分,申咏亲自来乾王府接乌兰上花轿,带着乌兰拜别风瀛。
二人走出王府大厅的时候,两道微不可见的流光钻入两人体内。
“瀛儿打算故技重施?”
风魅问。
“好用就行!欲望,是最好的杀人不见血的刀。”
这个时间点,太子少保府的东配院却乱作一团。
“姨母,表哥娶了正妻,我怎么办?”
邓文哭哭啼啼地向美妇人诉苦。
美妇人被哭的心烦意乱,她也是不赞成的,儿子虽说娶个乡君,但是,说到底还是个侍女罢了。
可她也没有办法,圣旨不能违抗。
“文文,你先踏实一会儿,过了这段日子,等这件事儿安定下来,我们再想办法。”
美妇人极力安抚着邓文的情绪。
她没有看到,低着头的邓文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决绝和恨意。
她绝对不能放过他们。表哥说话不算话,轻易的就娶了别人,如果娶的是乾王也就罢了,可娶个侍女做正妻,她怎么能甘心?
姨母也不是善类,说是把她当做亲生女儿看待,根本不是那么回事。这个时候还想着息事宁人,想让她心甘情愿的退场,门儿都没有。
美妇人见邓文不像刚才那么情绪激动,也逐渐放了心。
华丽的洞房,还没有迎来新郎和新娘。
丫鬟嬷嬷鱼贯而入,将新人洞房中要用到的仪式物品,以及一些酒水吃食提前送了进来。
下人离开之后,没有人见到,邓文鬼鬼祟祟地溜进了洞房。她抚摸着大红的喜被,还有华丽的烛台。
原本这一切都应该是她的,现在却被人鸠占鹊巢。
她可是听说了,这个新娘子,已经提早失身给表哥了。是表哥负了她,还没有给她一个交代,就着急和别的女人上了床。不要怪她了。
邓文越想越气,越想越难受,“表哥,是你先对不起我的。”
她仿佛用尽了力气,下定决心。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药粉,下到了合卺酒的酒壶里。转身离开,进了美妇人的院子。
“瀛儿,邓文在给申咏和乌兰下毒。估计用不到你的手段,这俩人也没有好果子吃了。”
“邓文不会善罢甘休的。不光申咏和乌兰,就是申咏的生母,她的亲姨妈,她也恨上了。不用管了,有邓文,就都跑不了。”
申咏和乌兰的洞房花烛夜。
“娘子,你好美啊。”
申咏夸赞道。心中暗暗吃惊,今天的乌兰更让人有欲望了,是怎么回事?
他亲自去接亲,和乌兰手拉手的那一刹那,他差点没忍住当场办了她。这个小妖精,真是磨人的很。
“夫君!”
乌兰娇羞道。她也吃惊,今日乍一见申咏一身大红的喜袍,腿都软了,差点迈不开步子。幸好婚服层层叠叠的,人们看不出异样。
“娘子,你回门的话,可是回乾王府吗?时间是哪一天?”
申咏赶紧岔开话题,不行,他忍不了。
“当然啦,我是孤儿,从小入宫,一直伺候殿下,乾王府就是我的娘家呀。就在三天后。”
乌兰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