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又想,那贱男都已经劈腿了,我为什么要哀哀戚戚的像个怨妇在大街上游荡?
凭什么?
老娘好歹也貌美如花,凭什么要活的如丧考妣。
正巧电话响起来,我拿过瞄了一眼,“大美。”
她是我在A市唯一的死党,这姑娘特喜欢凑热闹,最大“不良嗜好”
就是泡夜店。
我拿起电话“喂”
了一声,大美尖利的声音立刻震破了我的耳膜。
“杨橙橙,我说你丫真行啊,大晚上的不回家,你死哪儿去了?我告诉你,我可就在你家楼下呢……”
我咧着嘴把电话远离自己的耳朵,等她吼完了,我才重新靠近耳朵,脚下踢着一块小石子,有气无力说了一句,“大美,我和周旋分手了。”
电话那头愣了几秒,接着便是一阵狂笑,“杨橙橙啊杨橙橙,你可算是开窍了,你说周旋有什么好的?说他是小白脸吧,你还真不是富婆,说他不是小白脸吧,你又养了他三年,依我看,他整个就一废物,就差没让你把饭喂他嘴里了。”
大美哈哈笑着。
我隔着电话白了一眼,一脚踢开脚下石子,石子在马路上划了一道完美的弧线,“我说林大美,你丫还是我姐们吗?我都分手了,你还笑。”
电话那头干咳了一声,“我不笑难道让我哭啊?要我说,周旋那阴魂不散的小鬼,早踢开早省心。”
“是他劈腿了……”
我恨恨捏了捏手指,我是被甩的那一个。
“什么?”
大美吼了一声。
我赶紧把电话拿远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