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婚礼结束后,导师和师母对她说操劳了大半生,最近导师刚从院长岗位上退下来,有了点自由时间,好不容易来趟京城,要去周边几个城市拜访一下以前的一些老战友,就当旅游一段时间,当天就走了。
而许穗儿今天又要上班的,蔺景行无事可做顿感无聊。
想到以后从御府去部队上班虽然比老宅近点,但还是挺远,买辆车代步比较合适,便想要去看看车,但自己又不懂,于是便把想法告诉了傅谨之。
傅谨之说:“你不用担心这个,我已经给你定了一辆保时捷,等到了,你就开那辆车好了。”
这几天,蔺景行在傅家车库也认识了不少车,一听傅谨之给她订了一辆保时捷,便拒绝了,说道:“我不要,我要是开着那车去上班,我会成了被议论的对象,我师母给了我一点钱做嫁妆,我老家的老师把我之前给她寄的津贴都存了起来给了我,我想用这些钱买个便宜点的代步就好。”
“不行,我是有多抠门让老婆开那么便宜的车?”
傅谨之一口就给拒绝了。
“便宜的怎么了,开车就是图自己方便,怎么舒服怎么来,管那么多干什么,那大街上便宜的车不有的是吗?别人能开我怎么就开不得。”
蔺景行说道。
两人僵持不下,最后的结果就是各退一步,傅谨之答应给她买一辆奔驰c级,虽然也不便宜,但勉强也在蔺景行可接受的范围内,最起码开去上班,别人不会太吃惊,以自己的工资存个几年也能买的起。
因为傅谨之有个会议要开,便让林立陪同蔺景行去看车。
出来看车时已是下午,看完车交了定金已经是夕阳西下了,蔺景行让林立送她去许穗儿那边,昨天办完婚礼,许穗儿就回家了,当时忙,也没来的及顾上许穗儿,说上几句话,想着犒劳犒劳她,给她做顿饭。
到了干休所宿舍楼下,蔺景行就让林立走了,短信给傅谨之等吃过晚饭再回去,蔺景行刚想进宿舍楼忽然想起许穗儿平时不喜欢自己做饭,估计家里也没菜,便到附近的市去买点食材。
刚走到市门口,突然听见前面有人喊道:“抓小偷呀,抓小偷呀。”
蔺景行本能的看过去,只见前面一个戴口罩的男子正从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孩手里抢包,女孩死死的拽住背包的包带,军人的职责使蔺景行无法视而不见,她朝着那人跑了过去,那戴口罩的男人见蔺景行跑了过来,一脚将女孩踢了出去,拿着包撒腿就跑。
只见那小偷拐进一个小胡同,蔺景行也跟着追了过去,前面是个死胡同,小偷停了下来,蔺景行冲他喊道:“把包拿过来,乖乖束手就擒,否则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那小偷朝着蔺景行扑了过来,虽然蔺景行只是通信兵出身,但毕竟最基本的体能和擒拿是练过的,虽然对方是个男人,但没有系统的训练过,蔺景行几招就把小偷压在地上,将他双手反背过来,抢过他手里的包。
正当蔺景行摸索小偷身上有没有什么绳子之类的可以将小偷绑起来,那小偷忽然一个用力将蔺景行翻到在地,蔺景行刚爬起来,那小偷不知从哪抽出一把水果刀朝蔺景行刺来,蔺景行躲了几招,一个没注意,被水果刀划破了小臂,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,她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,上前想将那小偷制服。
蔺景行没有料到对方居然还有同伙,正当快要将小偷制服之际,一个板砖将蔺景行拍晕,昏迷前隐隐约约听到那小偷说道:“怎么才来,老子差点被这小娘们弄死。”
便没有了知觉。
蔺景行意识逐渐清醒,鼻尖闻着味道好似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,之前住了好几个月的院,对这个味道并不陌生,睁开眼,映入眼帘的便是白色屋顶。
“你醒了?”
傅谨之看着她,双手紧紧抓着她的手,眼里露出了喜悦。
“傅谨之。”
蔺景行虚弱的叫道。
“嗯,你等着,我叫医生。”
说着,傅谨之按了一下床头的呼叫铃。
不一会,好几个医生带着护士便进来了,看见蔺景行醒了,一个带着眼镜,年过半百的老医生上来对蔺景行检查了一番,又问了几个问题,转头对傅谨之说道:“傅总,傅太太没事,只是有点轻微脑震荡,胳膊受了点皮肉伤,住院休息几天就好了,您放心。”
“嗯,麻烦王院长了。”
傅谨之说道。
“应该的,傅总不必客气,您和傅太太先休息吧,”
说完,王院长带着一群医生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