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都没说完,喉管在一瞬间就被男人给掐住了。
窒息以及深深的疼痛,让温九龄说不出话来。
她眼瞳剧烈地缩了又缩,难以置信的好似下一秒就要将她掐死的男人。
她在大脑缺氧得就快要无力思考时,她听男人对她冷冷的说道:
“以后,不要再让我听到这种话。”
男人松开了她。
温九龄捂着气管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新鲜的空气突然灌进气管传入肺里,引得她出剧烈的咳嗽。
她咳得眼泪都掉了出来。
可男人却不给她平复的机会,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病床前拽过去。
随后而来,是男人波澜不惊的声音。
“病人,年龄25,五年前因车祸丧失意识。”
“五年以来,可以自主呼吸,对外界的认知以及感应能力为o。”
“但半小时前,照顾她的护士,说她手指动了一下,她的主治医师人在国外,你先给她看。”
“……”
温九龄等顾时南将病人的情况都介绍完以后,便开始给病人做最基础的检查。
一番检查后,温九龄对顾时南说:“顾总,植物人手指动了并不一定意味着能够苏醒过来。”
男人冷冷沉声,“她都动了,就意味着有苏醒过来的可能……”
顾时南很少情绪这么激动。
温九龄从他激动的情绪中判断,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女人,对顾时南来说相当重要。
一个年轻的女人,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很重要。
要么他们是血浓于水的亲人,要么就是关系亲密无间的恋人关系?
可,温九龄从未听说过,顾时南还有过别的女人。
温九龄思索再三,还是客观地对顾时南回道:
“顾总,植物人是一种特殊意识障碍状态的患者,其大脑皮层和脑干上的行网状激活系统受到严重损伤,导致患者对外界刺激和体内需求均无反应。
虽然植物人没有意识,但是其肢体活动有时候会出现一些无意识的反应。因此,植物人手指动了,可能是由于无意识的肌肉收缩引起的,并不意味着患者就能苏醒……”
温九龄觉得自己每说一个字,顾时南的脸色就阴沉一分。
说到最后,她感觉整个人都被顾时南周身阴鸷不散的戾气压迫得不舒服。
她不敢再去看顾时南越来越猩红的凤眸,便将视线瞥向一旁看着不明的暗处,声音也小了下去:
“当然,这是我主观上的判断。最了解病人的是她的主治医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