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般珠玑之语,又该如何妙手偶得?”
常镇搔头挠耳,一脸困惑。
“哎,你这小子!”
徐昊轩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,“但凡你觉着高雅脱俗,又能与科举学问相得益彰的言语,皆可收入囊中。”
“是是是,小的领教了。”
“不仅如此,科举之外,世间万象,文化艺术,皆可纳入报端,使之成为读者心中的独特风景,难以忘怀。”
“大人高见,真乃独步天下。”
常镇眼中满是崇拜,“新颖别致,价值连城。”
“终算窥得门径。”
徐昊轩欣然颔首,复又问道:“除此之外,你可觉察此报尚有何缺失之处?”
常镇沉吟片刻,坚定摇头:“并无明显瑕疵,反能助读书人铭记经典,于学业大有裨益。”
“既无缺憾,即刻付梓发行。”
“谨遵吩咐。”
常镇恭谨应答,匆匆离去,心中已是一片热切,期待那份报纸风靡一时的辉煌。
常镇方离,一道矫健身影翩然而至府邸,此人正是薛红衣,风采卓绝。
“哎呀,这么久不见,我可是思念成疾了呢。”
徐昊轩笑靥如花,语带调侃。
薛红衣见他满脸春风得意,不禁揶揄道:“哟,这是撞上什么好事了?瞧你这副喜上眉梢的模样。”
“还真让你说着了。”
徐昊轩边说边拉过凳子,挨着桌边坐下,顺手为薛红衣斟满一杯佳酿。
“真是搞不懂,你这家伙怎就福星高照,好运连连。”
薛红衣抿了一口酒,语气中带着几分羡慕,几分无奈。
徐昊轩嘿嘿一笑,自恋地挑了挑眉:“或许,是因为我太过英俊潇洒吧。”
薛红衣嘴角微微抽动,一时无言以对,只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省略号在空气中飘荡。
突然,徐昊轩话锋一转:“说吧,这次大驾光临有何贵干?”
薛红衣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,其上记载着今晨早朝的种种细节。徐昊轩接过来,细细品味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。
“这群愚钝之辈,皇上都与我站在同一阵线,还妄想扳倒我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徐昊轩嗤笑一声,将密信搁置一旁。
薛红衣闻言,笑声朗朗:“你这一招可真够绝的,竟能想出如此计策来对付他们,估计今晚他们要做噩梦了。”
话音刚落,他又关切地问:“可就不怕他们报复?”
“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我何惧之有。”
徐昊轩轻叹,眉宇间流露出些许无奈,“若非眼下还有诸多事宜待解,我早就将他们逐出朝堂,片甲不留。”
“我懂你的难处。”
薛红衣轻轻放下酒杯,沉思片刻后说道,“其实,我此行还有另一则消息要告知于你。”
“哦?何事?”
徐昊轩目光一凝,显得颇为好奇。
“冯家军即将班师回朝,但冯将军言及西夏局势不稳,恐再生变故。据说,西夏境内有一邪教势力正暗暗壮大,连冯家军也难以将其铲除。”
薛红衣缓缓道来。
徐昊轩眉头紧锁:“邪教?”
言语中透露出几分警惕。
“是的,一个神秘莫测的宗教团体,他们擅长操控人心,手段高明,连冯将军都差点着了道,吃了不小的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