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喝了点酒,等代驾。先这样吧。”
程屿挂电话的同时,江清梨终于找到了肩膀上的圈,刚想伸手去捞——
掉到座位脚踏垫下了。
她一手抓着头,一手斜过去捞。
斜肩带沿着她柔滑如奶豆腐的皮肤落下去,江清梨哎呀一声,手一松,再一捂。
捏住了满园春色,却将好不容易扎利索的头再次散落了下来。
程屿捏着手机,全程没说一句话,喉结却早已上下打架。
江清梨从下面钻出小脑袋,仰望的角度看过去,笑眼就像一轮皎洁无暇的圆月。
“学长,你电话打完了?”
程屿心里不爽,她明明就把小耳朵竖得像天线似的,这会儿还跟他装模作样呢。
“打完了,你演也该演完了吧?”
江清梨揉了揉脸颊,一不小心把那精巧的梨涡揉得变了形。
“你说是就是吧,反正话都是给你说的。我可一声都没吭,是你自己差点穿帮。”
江清梨拉上肩带,嘴上叼着刚刚捡回来的圈。两只手捧在脑后,重新弄鼓那头又顺又柔又不听话的长。
圈是最简单的那种黑色的,她的小白牙只露出半颗,微张微启的唇瓣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。
“脏不脏。”
程屿上手一把扯下来。
地上捡起来的,直接就往嘴里咬?
这女人精致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矫情和伪高贵,但往往在最不经意的时候,会流露出难以掩藏的少女本性。
她这样明媚的女孩子,如果没有任何不纯的目的和刻意的动机,本该是个什么样子的呢?程屿想。
“学长?”
江清梨软糯糯的一声学长叫出口,等程屿回神过来,她已将脸凑近咫尺。
昏暗的光线,旖旎的氛围,江清梨一手撑着坐垫,一手抓在头上。
“我想……”
程屿偏开脸,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像电流过界。
他按在手机上的拇指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把刚才的代驾——
暂时先取消?
“要不,你帮我扎头好不好?”
江清梨歪着头,笑吟吟道。
“你不怕我把你扯秃了?”
程屿冷哼一声。
扎头?对男人来说,扎头这种事跟织毛衣一样,压根不再大众认知的范围里。
尤其是江清梨的头又那么好,很黑,很浓,灯光下呈现栗子色,卷起来的时候有股俏皮的纯欲感,长顺拉直的时候又是清纯初恋天花板。
“试试看嘛,你不是嫌弃我笨手笨脚么?那你帮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