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菀菀一直让我猜,是羞了吗?”
语气揶揄又宠溺。
卫紫菀呼吸一滞,眸光危险的暗了暗,嘴唇轻启,一口咬住在了白芷的颈侧。
“嘶--你怎么咬人呢?”
白芷猛地松开怀里的人,伸手摸了摸脖子,疼的地方微微有点湿。
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?是这个女人的口水!
她面色一僵,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,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才刚温情脉脉,就上口咬了,这展方向是不是不太对?
卫紫菀轻哼一声,目光在白芷脖颈上落了落,白皙的皮肤上有一道浅浅的咬痕:“好叫夫君知道,你猜错了。”
这个死太监,竟然敢取笑她,她才没有害羞。
白芷看着一脸嗔怒的卫紫菀,忽然就明白了这是在闹哪一出。
原来不仅害羞了,还不让人说,一说就恼羞成怒。
她轻咳一声,忍住眼底的笑意,声音冷淡道:“哦,错了就错了,我不猜了就是。”
卫紫菀瞟了她一眼,轻轻咬了咬唇,刚才应该用力点咬的,这个不解风情的榆木太监。
白芷默默移开视线,总觉得卫紫菀的目光很危险,这个女人不会是又咬人的癖好吧,那以后的日子,岂不是很惊险。(错了,是刺激)
不过,如果只是刚才那种程度的疼,好像也可以忍受。
她心中暗自想着,视线又落到了卫紫菀身上。
卫紫菀迎着那道越来越奇怪的打量,不自在地转过身去:“去菜房看看吧,席管事过两日就来了,我们也该着手准备了。”
突然聊到正事,白芷忙收回自己越飞越远的思绪,正色道:“今天先去找好地方吧,过几日再找时机慢慢把东西都带过去。”
卫紫菀淡淡点头,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慢慢来,千万不能急。
好在她们两个都是能沉住气的人。
两日后,楼上楼的人就来了。
席管事亲自带了十几个小厮,还有七八辆没有车厢的马车,青菜一捆一捆地摆放在马车上,又用绳子和木板固定住,足足堆了近两米高。
马车一辆接着一辆离开,白芷和卫紫菀站在路边,遥遥相送。
白芷在棉衣外面套了件雪青色的棉袍,长身玉立。卫紫菀则在棉衣外面穿了件月白色的棉袍,窈窕无双。
时间久了,庄子里的人也都知道了这两个人对与穿衣的喜好。
白芷偏爱雪青色,卫紫菀偏爱月白色,除了偶尔干农活的时候换上灰色粗布短打,这两个人几乎没穿过别的颜色。
尤其是入冬后,灰色额短打也不穿了,两个人远远一站,一看那一道雪青色,一道月白色,两个身影一入目,大家就知道是谁了。
待到马车逐渐远去,那两道身影又钻进了菜房里。
庄子的大门处,白李带着人出来送了送,他是少庄主,楼上楼的大管事来访,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出来打个照面。
“少庄主不必相送,席某还要赶在天黑前回去,白兄弟种的菜苗还能再来摘两次,咱们回见。”
席管事说完上了马车,和车夫坐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