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星要收回给儿子做的弹弓子,秦去病从没见过这么新奇的玩意,死活不给。
秦星知道卫青的性格,所以事先并没告诉他,他在林子里“做了安排”
,只是让他把田恬引进林子,让他的功夫施展不开。
谁知,秦星事先把秦去病埋伏在林子里,趁田恬不注意,照着他的马屁股射了一弹子。
“分明有人袭击我的马,你才侥幸取胜,不信,把马拉过来验验。”
田恬揉着屁股道。
卫青看着马屁股上的血印,一下子明白过来。
“依我看,这伤口也许是树枝戳的,不能说是有人袭击,愿赌服输,车骑将军驭马有术,有目共睹嘛。”
李广说完裁判词,田蚡直接跳了起来。
“好你个李广,分明有诈,你敢偏袒,我要请皇上裁决。”
“舅舅,一场游戏而已,何必当真。”
刘娉道。
“平阳公主也想偏袒自家奴才吗?我田家可不是好欺负的,等我奏明皇太后,请她裁决。”
田蚡白了刘娉一眼。
“校场切磋,各有输赢,今日就是个平手,这点小事舅舅都要劳烦母后,未免儿戏了。”
刘娉回呛了一句。
“表姐,弟弟我受伤在先,如今又要受委屈,可枉了我对姐姐一片痴心。”
田恬嗲声嗲气地说道。
此言一出,现场所有人都傻了眼。田恬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“老鼠的儿子不会打洞”
,背地里,不知多少人取笑田蚡是个“假把式”
,生了个儿子五行不全。
这些年,田蚡往他澡盆里硬塞裸体女人,他都能跟他们处成闺蜜,互相讨论护肤心得。
就这一句话,田蚡不知盼了多少年。他没想到,迄今为止,长安城里最轰动的“争风吃醋”
,居然让儿子变“直”
了。
可怜天下父母心,田蚡兴奋地一把抓起儿子。
“儿子,你终于长大了。”
一旁的刘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她这辈子活到今天也算阅人无数,好不容易安下心来,有了个真正的“爱情”
,没想到无意之中治愈了个伪娘。
“平阳公主,你我两家门当户对,这门亲上加亲的亲事,你可不要推辞,我回长安就奏请太后赐婚。”
田蚡对刘娉道。
“舅舅开什么玩笑,我一个——”
“我和田恬有约在先,决胜负,娶公主。”
一直在旁边沉思的卫青突然打断了刘娉的话。
“卫青,马战输你,我不服。”
田恬叫道。
“马战你赢了,咱们打个平手。”
卫青道。
“好,有种,咱们再比试。”
说完,田恬就要从担架上翻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