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1dquo;停一下,我想知道你是怎么通过信通知卢西岸?据我推断决不是普通邮信,那样的话,你丈夫会知道得一清二楚。”
&1dquo;是这样的,无论什么信件都先由麦戴祎翻检查阅一遍,假若是寄给我的信件,则由麦戴祎转交至我手上。因而我与卢西岸通信往来显然不能通过邮寄,我们采用一种不同寻常的方式,我们在贝秀公墓换信。”
&1dquo;什么?”罗宾不由得尖叫出声。
那次罗宾在车上看到了贝德丽思的背影,便跟踪她,要探个究竟。
那一次,贝德丽思就去了贝秀公墓。
&1dquo;她来这干什么呢?”
这愈要让罗宾想要搞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,他依旧尾随在贝德丽思的后面。贝秀公墓里是普法战争中死难者的长眠之地。
&1dquo;莫非贝德丽思的什么亲友在此长眠,她前来祭奠一番。”
罗宾一边跟踪着贝德丽思,一边在心中暗自琢磨。
贝德丽思从主道转入一旁的支路,又向左走了1oo米上下,便来到了一条林木环绕的小路上。
埋葬在这里的坟墓,一个个古味十足。
只见贝德丽思拜倒在其中的一座墓前,将携带来的鲜花插在花瓶里,并从中取出一个白团,又从兜里拿出一个白团放进花瓶。
那些场面,有如昨天生的事一一浮现在罗宾的脑海。他这才明白过来,那时见到的白团是信。
&1dquo;先前放入花瓶内是卢西岸写给夫人的,夫人放入她的回信。”
同样,他也想像着,那个红男人在一旁窥视。
&1dquo;原来那红男人是耳线,麦戴祎指使他监视夫人与卢西岸的来往。”
罗宾思索到此处,便急切地问贝德丽思。
&1dquo;你是否见过一名红男人?”
&1dquo;我一直就没看到过什么红男人。不过就连我们这种非同一般的通信也被麦戴祎察觉,后来,我们的通信也就断绝了。麦戴祎还窃取过几封卢西岸写给我的信。”
&1dquo;共有几封?”
&1dquo;总共有4封信,麦戴祎肯定把它们藏在屋中的什么地方,但我无法找到。”
&1dquo;换作我的话,不出一个小时就能把它们找出来。”罗宾信心十足地讲。
他说这些话,显得轻描淡写,不禁让贝德丽思莞尔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