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径直走出了偏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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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吧。”
我斜倚在书房的软塌上,示意他做在对面的藤靠椅上,方便说话。
这些天来,这里已经成为我最喜欢呆的地方,之前几次和他聊天也都是在这里。
说是聊天,倒不如说是我问他答更为贴切。但其实和他在一起还蛮舒服的。我想知道什么,他都一一耐心解答。我若没有聊天的情绪,他也从不主动出言。有时我们就这么静静地一坐一卧,我发呆、凝思、小憩,他都默默地守在一旁。
有一次悠悠转醒,睁开眼发现他就那么坐在那里,动作和半个时辰之前都没什么差别,只有我身上的薄被显示他确实起过身,那一刹那,突然就觉得莫名的心安。可是今天……
我垂眸叹了口气:“风。我不要你为了恩情而做什么以身相许的傻事。”
说完这句话我抬起眼直视他的:“就像你从前不会因为要替你母亲报答我父亲的恩情而把自己束缚,我也不要你现在因为我对你有救命之恩而放弃自己的人生。以前你只是认真地做我的贴身侍卫,以后你依然可以如此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我不想他因为愚蠢的报恩情结或是什么无聊的内疚情绪而献身于我,我不想我俩的关系因为这些东西变质,于我而言,他是我愈来愈可以依赖和信任的人,在他面前,不必故作深沉或轻松,在他面前,我就是我自己。
最难消受(下)
风一直默默望着我,神情倒是没有我想象中会出现的大的波动,只是那眼中的情绪,我不能肯定我知道那是什么。
我收回与他对视的目光,有些不知所措。他这样……
“我没有。”
我闻言不解的看向他。
“我没有。在我心里,你不只是主子,不只是救命恩人。我很清楚,我对你,是男女之情。”
他说的并不快,不是急着解释的情绪,但也因此更显坚决,仿佛某种宣誓,一字一字地敲进我心里。
“我不信。”
我摇头,突然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“我不信”
,我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脑海里也响起同样的三个字,只是那声音不像我此时的坚决,反而好似因为某种期许而带着一丝轻颤:“我不信。”
我不禁抚住额头,头好疼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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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自从那日皇上第一次来探望我之后,这许多天来,我并没有再见过晏宸,只是每天中午和晚上的药提醒着我他的存在。此时,他正端坐在床边的木椅上,眉头深锁,脸上的表情有些严肃。“请问,晏大夫。我怎么了吗?”
“请王爷安心。您的身体已基本恢复。接下来只要不要太劳累,平日里饮食多注意滋补,慢慢调养就好。毕竟这是大伤,要想完全恢复到之前的身体状况……”
说到这他突然掩住口,顿了一下又说。“需得三年两载也是正常的。您这头痛之症,恐怕是晏宸医术尚浅,真的看不出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