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被推出来的人更是被吓得够呛,左顾右盼后身边没有一个人,他一点也不敢抬眼看着江瓷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江瓷居高临下的问。
那人似乎是产生了某种应激反应,每江瓷和他说一句话,他都会被吓得颤抖了身子。
说话言语之间,牙齿不停的打颤“小,小人,名字叫做,阿成……”
看他这个样子,就算此刻是想问什么,也未必能够好好的回答出来,江瓷转过身来招呼程宴过来道:“先将他带回县衙,安抚好情绪之后再问话。”
其余的三个人本以为带走了这位阿成,其他人就会幸免于难,可他们没想到的是,江瓷只是让程宴带走一人,并没有说他本人也随着回县衙。
本人自然是留下来继续调查着现场的事情。
这三个人看起来都是比较团结,若是一起询问,恐怕每一个眼色都知道要说什么话,于是便等着叶浮世和班主结束后,二人一一开始问话。
这样的分开询问,猝不及防,就算是想要为自己摘清关系也没有那么快就想到借口。
江瓷按照马戏班班主给的名单,他现在要询问的人,便是这马戏班中资历最老的一位。
“你叫阿远?你们居然都是无姓氏之人?”
江瓷也忍不住有些怀疑这马戏班中的人怎么连个正经的姓氏都没有?
这位阿远虽然刚刚也被吓坏了,但此刻心情已经平复了不少,从容不迫的皆是着:“我们都是孤儿,还有此前是流浪的乞丐,我们都没有正经的姓名,是前任老班主收留了我们之后给我们重新取的名字。”
前任老班主,也就是说现在这位年轻的班主也只是接班人罢了。
前任老班主早已经去世,因老班主在世之时,他们还能够有一席之地,老班主去了以后,许多来捧场的人也都散去了,无奈他们为了生计,便只能够到处行走表演。
听完马戏班的概况之后,江瓷开始询问正事:“平日里阿虎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阿远思索了片刻,眼神中并没有任何的厌恶,看起来这位阿虎平时应该不是那么的讨人嫌。
“阿虎是个老实人,俗称大老粗,平日里看着都憨憨厚厚的,刚来的时候大家都叫他傻子。”
听阿远这么说,阿虎应当是一个完全没有心机的人,也就是说如果有人想要害他便很简单。
只是这样一个没有心机的人为什么要害他呢?
江瓷继续问道:“你们都说,那个阿成是阿虎最好的朋友,他们平日里可以有个什么口角?”
阿远摇了摇头说:“没有,阿虎从来都是比较听话的,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。况且阿成一直以来帮助阿虎不少,阿虎也一直很喜欢他,两个人从没有被我们发现吵过什么争执。”
江瓷思索了片刻继续问道:“那你觉得在你们马戏班当中谁的脾气是最差的?”
脾气最差的,面对这样憨憨的人又或许会觉得他笨,没准儿便会对此人有些意见。
“大家都是兄弟,平日里脾气都很好,大人,我觉得,这可能就是一个意外,应该没有人会想要害阿虎这样一个傻子吧?”
阿远说着,便开始了自己的言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