宥柠到达沅都后,率先与陈禹、张茗二人取得联系,得知袁璟被关进天牢后,气得她险些砸烂客栈的桌椅。
“少夫人,您消消气,皇上他许是一时气急。”
“一时气急?他冤枉人还冤枉上瘾了!事情不彻查清楚便下定论,他这么多年皇帝算是白当了!”
陈禹吓得想捂住她的嘴,奈何男女有别,只好不停地劝她不要生气。
“曹相爷那边怎么处置的?”
听她问出这话,二人一阵沉默,她挑眉,“又是太子处理的!”
她的话并非疑问,而是肯定的语气,“说吧,结果如何?”
陈禹轻叹一口气,“曹相爷畏罪自杀,因着曹家祖祖辈辈皆是肱骨之臣,最终只是抄家罚银子了事。”
宥柠再次气急,“这个袁煜会不会给皇上下了降头?不然怎么事事都依着他!当真是厌烦至极!”
二人不明白将头为何,却也没好问出口。
如今,她只能等北都奏折到达沅都,再看皇上如何处置袁璟和刘艺二人。
转眼已是半月过去,宥柠正百无聊赖地趴在客栈的床榻上,这几日她一直在等陈禹那边的消息。
敲门声响起,她弹坐起来,稍微整理一下衣衫,“进。”
张茗推门而入,她看了看他身后,他笑着拎起一个食盒,“少夫人在等陈禹?”
宥柠轻笑出声,“每次都是你们二人一起来,这次你自己,我反倒有些不太习惯。”
“他今日有事,我便一人前来。”
说着他将食盒打开,宥柠好奇的凑过去,“今日怎么拿了饭食?”
“这是少爷吩咐的菜,恰好我与御膳房的人关系不错,便托他们做了几道,少夫人先尝尝?”
她毫不客气地接过筷子,尝过后不住地点头称赞,“不愧是御膳房,做出的味道果真不同!可有消息了?”
张茗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水,“皇上看过奏折后吩咐明日将少爷放了,刘艺却是保不住,要随私造兵器的所有人一同斩示众。”
她将筷子重重拍子桌上,“刘艺用我们那的话讲那叫污点证人,可以宽大处置,怎么皇上就非得要他的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