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,我是。”
韦大宝感觉到一股子迫人的气势压在自己胸口,宛如实质。粗粝犹如狂风吹起漫天尘沙,脸颊被刮的有些疼。
“爸,你怎么知道的?”
“听人说的,老鸹山道观的弟子,封建迷信!”
吴仲泰一点面子都不给韦大宝留,冷冰冰地说道。不过他眼里也没有韦大宝这么个人,知道也未必想要交流。
大步走到门前,又按响门铃。
“谁家的熊孩子,按门铃好玩么!”
那个女人的声音传出来,相当不耐烦。
“然子,我是你吴叔。”
吴仲泰道。
“吴叔,你怎么来了。”
女人招呼了一声,随后打开单元门。
吴仲泰一马当先,大步走上楼。
和吴家一样,这里的楼道狭窄逼仄,吴仲泰走在前面,宽阔的肩膀似乎占据了所有空间,连灯光都黯淡了几分。
“吴叔,你来了。”
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,怀里抱着孩子,在门里招呼道。
“嗯,来看看你爸。”
吴仲泰走进去。
吴冕看见少妇,笑呵呵的招呼了一声,“王然,好久不见,你都当妈了。”
“吴……吴冕?!”
当吴仲泰进了屋,少妇才看见身后戴着墨镜,穿着卡其色风衣的吴冕。
一瞬间,走廊昏暗的灯光都明亮了起来,整个世界鸟语花香。
“昨天回来的,今儿来拜访一下王叔。真是好久没见,你还好么?”
“滚出去!都特么的滚出去!”
一个声音从里屋传出来,随后跟着一堆带着马赛克和乱码的污言秽语。
王然有些尴尬,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,把怀里的孩子抱紧,苦着脸说道,“不好意思啊,我爸这几天脾气有点不好。我以为是想孙子了,抱着孩子回来……”
“你嚎什么丧!”
吴仲泰粗豪的怼了回去,“出来,说说怎么回事。拿我撒气,信不信把你脑袋按在马桶里当马桶搋子?”
两位老人家几十年的交情,又不是在班子会上,说起话来自然不用再含蓄。
“爸,小点声,都多大岁数了还吵架。”
吴冕道,“我去看看王叔。”
一般来讲,胡言乱语,行为古怪,做出和从前不一样举动的行为,大部分都是肝性脑病导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