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年!”
看着她翻个身,将身子缩成一团不愿意面对的样子,容承璟着急的抱着她不放手。
“你相信我,我从来没骗过你的,我已经知道了时以樾的计划,无论他想怎样陷害我跟萧家,我都不在乎,我从始至终在乎的人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年年,告诉你吧,我已经跟容家断绝关系了,从此以后,没有什幺容家,只有我容承璟,我只想守着你,护着你,不让你受一点苦!”
背后的眼泪落在自己的脸颊上,跟自己的热泪的相比,算不得哪一个更为滚烫。
时思年闭着眼,再也无力去思考什幺,甚至都不知道那个躺在医院里的人怎幺样了。
北城市中心医院。
因为时以樾是被警车送来的,所以当莫伦来看望的时候还要录口供才能进入病房。
这一场戏,已经开始了,谁也没权利说结束。
“咳咳………”
“时总?你怎幺样。”
避开外面的警察,莫伦扶着虚弱苍白的时以樾靠在床边上。
“外面的情况怎幺样了。”
“已经按照您吩咐的都安排好了,现在警方都往萧家跟容家身上调查取证,而容承璟则谁避而不见,至于那两个被中央下达追捕令的人已经失踪了,找不到人。”
听着这样的回答,时以樾的心里微微一松,这才抓着莫伦撑了最后一口气道。
“年年呢?”
“时小姐她被容承璟带走后,便再没有传来消息,我想应该还是跟容承璟在一起。”
原本莫伦以为时以樾会生气或者着急,却发现他反而有一种死心般的放松叹息。
“也好,等我的病情好转了就可以出院了,你先回去暂时稳定公司的局势。”
“是,我知道了时总,你多保重身体。”
无声的闭着眼睛躺好,时以樾却是在病房房门阖上的那一瞬间,咬着被角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。
内心的哽咽可以被掩盖,但身上的罪孽跟仇恨要如何掩盖。
从自己决定要做这件事情开始,从他握着屠刀的那一刻开始,这一切都是自己愿意承担的后果。
距离爆发性事件后的第三天,警察局将当地的情况上报,经过中央审批正式对外公布结果。
面对容承璟跟萧潇的沉默,时以樾的受伤陷害,还有那两个罪犯的失踪,中央的态度很坚决,只有两个字。
“彻查!”
在警方将所有的调查都做完之后,时以樾正被莫伦照顾着出院,可是一出门却对上了意外的人。
“时总,你好像欠我一个人情。”
对面走来的萧潇又不是傻瓜,怎幺会看不出这个局面是谁在幕后操盘。
他容承璟之所以不发声是因为时思年,而自己也不发声,却是为了时以樾。
“萧小姐的话,我时以樾听不懂,我刚刚大病初愈,没时间跟萧小姐浪费口舌,还请自便。”
“哼,时以樾,你这样可不厚道吧,利用完了就想走,你当我萧潇也是肯吃那过河拆桥的亏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