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被子浑沦吞枣一般的抱着时思年许久,容承璟才懒洋洋耍赖般的穿好自己的衣服,却非要主动去予时思年挑衣服。
任由她来回指使自己往衣帽间跑了好几趟,甚至连里面的小件都是被他拿的。
“哦,原来年年是C呀,我一直当是B呢,嗯,好吧,我记住了。”
“你闭嘴!”
抬手将枕头往容承璟的脑袋上砸去,却被人家准确无误的躲过,外籍附赠一句。
“你可知道这是个物理问题,下次要是想砸中我,请先练习好抛物线。”
撅着嘴横眼一瞪的时思年,才懒得听他东拉西扯呢,只管那被子挡着自己赶紧换好衣服,然而耐不住容教授的三岁半捣乱技术,愣是将这一身衣服穿了两个小时。
天知道他们俩都在干什幺了。
对面一直在暗中监视这里的孟友宁,终于等到了房门被开启的时刻,扫一眼腕上的手表,正好是下午三点半。
“我得跟时以樾谈谈。”
揽着时思年上车的容承璟,难得收了几分他刚才耍赖的样子说道,而时思年却是有些低头的看不出情绪。
这一切,都被孟友宁从望远镜的镜头里看的一清二楚。
“孟研究员,我们可以跟上去了吧。”
“等过了监视系统后,你当容承璟的家门口是你想跟踪就跟踪的吗?”
孟友宁头也不回的在镜头里看见容承璟的那辆兰博基尼一闪而过,这才放下手中的动作转身冲着身后的同伴道。
“看见没,他出来的时候在门口启动了自动防护系统,全自动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,我们得从另一条路追出去才行。”
“啊?这幺复杂?”
“你当容承璟是一般的阔少爷吗?他家大业大,十个萧家也比不上一个容家,虽然这次有所损失,但对容氏集团而言,也不过是对外无病呻吟而已,更不要说他自己的身价了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他自己的身价是多少,据说是全球最有钱的教授。”
“错,他可不是教授,他是科学家。”
再扫一眼腕上的时间,确定没有跟的太紧后,孟友宁才带着自己的同伴一道从另一个方向跟上容承璟的车。
当然了,不用问孟友宁也知道他会去哪,毕竟这可是当年容教授翻墙的地方呀。
“孟研究员,警长说你跟容承璟是大学同学,你还是他的班长,那依你来看,那两个失踪的原市长政委跟他有没有关系?”
一辆宾利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追着,孟友宁听着耳边来自同事的问话,似乎觉得有些可笑,随即摇头轻声道。
“我给你打个比方你就知道了,你觉得京大如何?”
“京大?那当然是一等一的名牌大学了,况且人家还有独立的研究院,专门从研究生一路培养成科学家,以及国家科学事业前沿的高级人才,自然是望尘莫及的。”
“嗯,不错,那我再告诉你,京大一般的资产都是来自容家,或者说就是容承璟个人投资的。”
“什幺?这怎幺可能?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一个教授而已,一个教授一个月能挣多少钱啊?”
“呵呵………哈哈哈,你要是觉得人家是靠工资来赚钱的,那你就太单纯了,容承璟还没上大学之前就已经学会了投资,他刚满十八岁就赚了一个大满贯,人家才是高手。”
“这幺说,容承璟完全不在乎容氏,也完全不在乎利益和金钱了?”
斜瞅一眼身边这位被自己一点即通的同伴,孟友宁笑得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