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等萧弄进行下一步动作,钟宴笙忽然感觉到有什么冰凉滑腻的东西滑过双腿。
意识到那是什么,钟宴笙简直毛骨悚然,下意识“啊”
地叫了声,声音都带了哭音,惊慌失措地喊:“萧弄,蛇……有蛇!”
黑暗中突然响起噌地一声,落到地上的匕被拔出来,旋即夺地一下,有什么东西被狠狠钉在了石壁上。
钟宴笙从小就害怕蜘蛛和蛇一类的虫子,手上一阵阵地冒[ji]皮疙瘩,吓得一动不敢动,生怕黑暗中还有蛇盘踞在侧。
面前的高大黑影一顿,片晌过后,眼前突然亮了起来。
是钟宴笙之前掉的火折子。
借着火光,钟宴笙余光里可以看见那条被萧弄钉死在墙上的蛇,还在奋力游动着长条的身体,看得他又是一阵毛,慌忙又四下扫视,连得从不太正常的萧弄手里逃出去都忘了。
下一刻,钟宴笙的脚踝突然被抓住了。
萧弄半跪在他面前,扯下他的靴子,又接着扯他的腰带。
钟宴笙的注意力被迫转移回他身上,脸臊着想抢回自己的衣带:“你做什么?”
动作到一半,他才现大腿里侧在疼。
方才那条蛇,就是窜过了他的大腿,但是他当时太慌张了,居然没意识到自己被咬了。
钟宴笙顿时有些头晕,手指软软的也没了力气,眼睁睁看着萧弄扯松他的衣带,将他的衣袍拉开,褪下了他的褶裤,又想去脱他的亵裤。
钟宴笙的脸已经烫得不行了,红着耳根,抓着亵裤,不让他脱:“已经能看到伤[kou]了……”
那蛇咬得很不是位置,在大腿根的里侧。
钟宴笙身子清瘦单薄得很,唯一的那点[rou],似乎都长在了臀上和大腿上,在火折子不算明亮的光芒里,细嫩雪白的腿根泛着点莹润的[rou]感,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握上去。
萧弄低着头,钟宴笙看不清他的表情,不知道他这会儿是不是恢复了点理智,含着泪颤声问:“是、是不是毒蛇呀?”
如今正是盛夏,又是在深林中,蛇本来就多,又是雨后,他在游记上
看过(),雨后蛇喜欢出来活动。
萧弄没吭声(),只是把火折子又凑近了点钟宴笙的腿。
犹如美玉般的肌肤上,两个流着血的孔洞愈明显,破坏了那片肌肤的无暇,洇出点点血迹,十分惹眼。
钟宴笙看也不敢看,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,正怀疑是不是蛇毒开始蔓延了,面无表情盯着他腿根的萧弄忽然低下头,埋进了他的腿间。
萧弄温温凉凉的唇瓣贴在了那处伤[kou]上,吮了吮。
钟宴笙只感觉一股说不清的感觉顺着尾椎爬到了心[kou],傻了好半晌,才红着脸想去把腿间的那颗脑袋推走:“不用这样,你快带我离开,我们去找楼大夫就好了,楼大夫肯定会有办法……啊!”
他刚一说完,萧弄的大手按在他另一条腿上,咬了[kou]他腿根的[rou]。
钟宴笙的眼眶顿时又红了几分,不知道是他推萧弄的举动激怒了他,还是话里的用词不对又惹到了他。
察觉到钟宴笙老实下来了,萧弄咬的动作又换成了吮吸,替他将污血吸出来,别开头吐到地上。
他深蓝的眸子还是晦暗不明的,薄削的唇畔染了点点钟宴笙的血,像某种吸食人血的妖物,俊美得透出几分邪意来。
钟宴笙身体绷得紧紧的,眼睁睁看着他再次埋下头,凑到他的伤处,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腿根,搞得他浑身麻的,好一阵激灵。
他的双手撑在稻[cao]堆上,衣袍凌乱散着,看着腿间埋着的脑袋,打死也没想到,今晚出来,还会有这样的一遭。
在萧弄重复了几次后,钟宴笙伤处没再透出血迹了。
钟宴笙也鼓起勇气,瞄到了钉在山壁上的那条蛇是什么。
就是很寻常的乌梢蛇,没有毒。
钟宴笙茫然地眨了眨眼,感觉吓得冰冷的四肢又有了热度。
他都认识这是什么蛇,见多识广的萧弄会不认识吗?
可是萧弄现在神志不清,认不出来好像也很正常。
替他从腿根吸毒血也太……太奇怪了,堂堂定王殿下,应当不会故意做这种事吧。
钟宴笙眼看着他又要低下头,赶紧道:“我没事了,谢谢你,你松开我吧?”
山洞里好冷,腿毫无遮蔽地暴露在空气里,有点冷。
萧弄好像没听懂似的,又将嘴唇贴到了他的腿上。
那个位置太近了,不断地上上下下蹭来蹭去的,钟宴笙呼吸促乱,感觉浑身都不太对劲,萧弄每次都会无意般对着他腿间吐出几[kou]气。
又一次被刺激到后,钟宴笙像被扼住了呼吸,连腰都僵住了。
夏[ri]的亵裤本来就轻薄,萧弄又离得那么近。
钟宴笙这次是真的感觉自己要昏过去了,之前是吓的刺激的,这回是羞耻的。
他看着萧弄略微抬起眼,盯着他那里看了半晌,抬眸看了他一眼,再一次低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