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涵桃,有我的信吗?”
华溏第三十次问涵桃这个问题。
涵桃终是有些不耐烦道,“小姐,您到底在等谁的信啊?是王爷的吗?您要是有急事,直接去靖北王府说就是了。写信多麻烦啊!”
华溏泄了气一般躺倒到床上,有气无力道,“小丫头片子,你懂什么!”
涵桃噘嘴,提议道,“小姐,你可以再写一封信催催王爷啊!”
华溏“噌”
一下坐起来,对啊!秦淮礼那个冰山这么不解风情,不回信也很正常,但是我可以再给他写的嘛!
我一个堂堂二十一世纪的独立女性,还怕主动追求自己的爱情了?
于是她又振奋精神,起来伏在桌案上奋笔疾书。
没一会儿,华溏像完成了一篇大作一样得意,她将信拿给涵桃,“去吧,送得好,有赏!”
涵桃一听,喜笑颜开,转身蹦蹦跳跳地出门去了。
靖北王府。
秦淮礼一看到这个粉色信封就头疼。
他把信封放到一边,打算不再看它,继续低头看手里的书。
只是,那抹粉色总是在他的余光里异常刺眼,闹心得很。
他干脆放下书,一把拿过粉色信封,一打开又是一排排歪斜的字:
嗨,王爷:
好久不见,你过得好吗?
这几天我很清闲,没人找我麻烦,还有些不习惯。
最近我研究了一种吃食,名为火锅,你一定没吃过。
明天晚上你有空吗?诚挚邀请你来一起吃。
对了,十日后便是你父皇的寿辰,你想好送他什么寿礼了吗?
我倒是有个好主意,明天你来吃火锅时,我便告诉你。
祝好。
落款:华溏。
秦淮礼这次稍稍理解了,原来她是想请他吃饭,感谢他救了她两次。
吃个饭而已,不用整这么复杂。
女人果然是难以琢磨的,秦淮礼坚定地想。
第二天傍晚,秦淮礼准备看完最后一本公文便去赴宴。
然后告诉华溏,以后别给他写信了,有事让人通传一声即可。
“启禀王爷,皇上急昭!”
澳风急匆匆走过来禀报道。
秦淮礼剑眉一蹙,问道,“有说什么事吗?”
澳风回道,“听通传的公公说,是关于疆北的战事。”
秦淮礼露出凝重之色,难道襄北国又来挑衅了?
他大踏步地朝外走去,忽然他想起了什么,对澳风道,“你去丞相府告知华小姐,今日有事不便前往。”
“是。”
澳风领命而去。
丞相府。
“小姐,这也太香了吧!”
涵桃闻着这阵阵香味,已经吞了无数次口水。
“那当然,火锅最让人上头了!”
华溏十分满意今天的菜色。
只见餐桌中间放了个华溏特制的鸳鸯锅,一边是咕噜冒着红油的辣汤,一边是喷香四溢的菌锅汤。
周围摆放着各种生食,牛肉羊肉,鸭肠,土豆片,还有华溏最爱的牛肚和郡肝,放得圆桌满满当当。
华溏看了看时辰,秦淮礼差不多该来了吧。
红油锅继续咕噜滚着,华溏的肚子也跟着咕噜叫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