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礼余光一瞥,剑气更甚,手中的力道似乎无穷无尽,几下干脆利落的斩杀,杀手纷纷倒地。
他转身四处寻她,只见她盘坐在地,一双圆溜溜的杏眼,可怜巴巴地望着他。
他放下心来,嗯,还活着。
他走过去,查看她的伤口。
幸好,伤口不深。
“你带金疮药了吗?”
秦淮礼隆眉问道。
她撅撅嘴,摇了摇头。
“能走得了路吗?”
他心软了。
她摇头如拨浪鼓。
他无可奈何,蹲下,把靠背留给她,“上来,我背你。”
她突然来了劲,一溜烟便攀上他的后背。
她将头靠在他的后颈,他的肩膀宽厚如山,她很有安全感。
迷迷糊糊间,枕着他的后背,她睡着了。
“什么?她又活着回来了?”
荣汉山手上的瓷器水杯被他一把拍到桌上,茶水溅了一地。
“属下该死。”
黑衣人低头跪地。
荣汉山眯眼,哼,此女命够大,三番五次逃过他的暗杀。
要不是她咄咄逼人,要查她外祖父肖正一案,他也懒得出手,还要得罪靖北王爷。
他负手在背,步伐踱来踱去,焦躁不安。
不知这臭丫头手上有什么线索,要是被现刺杀太子的农民是他找来的,岂不是要满门抄斩。
不行,他势必要做掉她。
华溏回丞相府趴了三天,伤口慢慢结痂,她也能下床走动一番。
“小姐!不好啦!”
涵桃一惊一乍地从外头冲进来,口水都来不及咽,便焦急说道,“那个连环杀手,又杀了一个朝廷命官的夫人!”
“什么?嘶!”
华溏一惊,扯到伤口,一阵刺痛席卷而来。
“这次是大理寺冷大人的夫人,这凶手太猖狂了,连查他的官
员夫人都敢杀!”
涵桃义愤填膺。
“我们走。”
华溏忍着疼,快步往外走。
“小姐,你受着伤,走慢点!”
涵桃慌张跟了上去。
华溏到达冷大人府邸时,秦淮礼与冷大人都已经在勘察现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