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礼也不势弱,另一只空闲的手猛地一挡,抓住监工的手腕直接反向一拧,疼得监工吱哇乱叫。
显然,监工无论从武功还是力量上,都不是秦淮礼的对手。
很快便被他制服,跪地求饶。
这时华溏才从外面走进来,对着监工问道,“你是何人?为何
建造这个隧道?”
监工低着头,看不见他的脸色。
乍然,监工从衣袖中拔出一把匕,以迅雷不急掩耳的度,直插华溏的方向而去。
秦淮礼反应极,一只手直接握住刀锋。
刀尖与华溏的脖子,只差分毫。
秦淮礼捏紧刀锋,监工见状,运用内力与他对抗。
秦淮礼的手掌鲜血直流,却仍不放手。
骤然,他突得爆内力,一把夺过匕,眨眼间将匕直射出去,精准地插在监工的喉咙口。
监工“咣”
一声倒地,当场气绝身亡。
华溏赶紧拿起秦淮礼的手,刀锋将他的手掌两边割出深深的两条如蚯蚓般的伤口。
她捧着他的手,有些抖动,“阿礼,疼吗?”
秦淮礼将他的手抽出来,不想让她看着难过,“都是皮外伤,不碍事。”
她不让,重新拿过他的手,从怀里掏出金疮药,给他细细擦上,那神情,似乎是她心爱的珍宝。
秦淮礼不再反抗,任她帮他处理伤口。
与她在一起,总是能让他产生一种美好的憧憬,一种对未来充满热爱的幻象。
他,挺喜欢这种感觉。
待华溏弄好之后,二人这才开始环顾四周。
小木屋里空间狭小,监工的尸体躺在中间,便没有多少空地了。
华溏四处打量翻找,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。
木屋里除了一个木质虎头,便没有其他摆件。
秦淮礼拿起一个木杯子,细细观察,这杯子形状怪异,成月牙型,他从未见过这样款式的杯子。
再看其他碗具,也是奇形怪状,不像是大易国的人经常用到的款式。
“我们先去救那些村民。”
华溏建议道。
“嗯。”
二人向山洞口的草屋走去。
当他们到达时,青年人已经焦急地在门口探望。
一看到他们二人平安无事地从山洞里走出来,青年人立刻迎上来,“太守大人,怎么样?能救我们出去吗?”
华溏吩咐道,“你们赶紧收拾一下,跟我们离开。”
小小的草屋里,坐着几十号人,一听到这话,立刻高兴地“悉悉嗦唆”
交头接耳起来。
青年人有些号召力,立刻做出噤声的手势,轻声道,“都安静,贵人来救我们,我们动作快些。”
村民们立即起身,在青年人的指挥下,有序出门。
青年人搀着白日被鞭打的老汉,跟在最后。
“你们知道下山的路吗?”
华溏问道。
青年人迟疑道,“路是认识,只是我们怕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
华溏问。
“没什么,我们先走吧。”
青年人觉得先不必杞人忧天。
华溏看着他们一个个被压垮的背影,一阵怜惜,上位者的阴谋,到头来都是这些老百姓吃尽苦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