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礼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。
房间瞬间安静下来,静得澳风和流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,都是那样激烈且无助……
“撒娇!”
“撒娇?”
澳风看向流,瞪大眼睛,你是疯了吗?你让主子撒娇?
被这么一瞪,流头垂得更低了。
“说说看。”
耳边却传来秦淮礼的声音,还是那样的平静。
“我隔壁老邓家,他们夫妻吵架,那个女……男的啊,就会拉着女的衣袖,压低着声音说话,看得人好难受,但是那女的好吃那一套,一撒娇两人关系就好了!”
流全程说话都看着自己的鞋,生怕自己说错了什么。
“你示范一下。”
澳风噗嗤没忍住笑了一声,流倏地抬头,对刚刚说的那句话表示不可置信,是他听的那样吗?
“主子,您这不是为难属下嘛。”
“对着澳风,快!”
秦淮礼坐在床边,面无表情地示意道。
澳风憋着笑,实在忍得难受,流更是急得直接下跪。
“就把你看到的示范出来。”
秦淮礼提高了音量,带上了不可抗拒的命令语气。
流心想为了主子未来的人生大事!拼了!
抬手轻轻扯了扯澳风的衣袖,“小风风,不要生气气了,我们好好的啊……”
流快在脑海里回忆邓家媳妇平时说话的语气,柔声柔气还带着一些魅惑,眼神真挚,看着澳风。
澳风被这一不正常的流吓出一身鸡皮疙瘩,“你快起来!我害怕!”
“起来吧。”
得到秦淮礼的指令,流连忙起身,这算是蒙混过关了?
“你们出去,本王要休息。”
秦淮礼眼神重新回到那个白色的娃娃身上。
“是!”
两人领命,落荒而逃,瞬息不见踪影。
心里都在默默祈祷:华小姐,你快原谅主子吧!我们要疯了!
“溏儿,溏溏,我要抱抱。”
秦淮礼对着白色娃娃呆呆地问道,这样对吗?
“阿嚏”
华溏在房间里打了个喷嚏,“谁在挂念着我吗?”
华溏搓搓鼻子,抬头望向窗外,“时间不早了,要睡啦!今天也算是收获颇丰,草稿已经拟好,就差明天去采摘后做做实验,似乎还需要秦淮礼的血。算了,明天再说,睡觉!”
华溏伸了个懒腰,扭扭腰,“最近太累了,又是杀手又是自残的,件件事都不省心。”
第二天清晨鸟儿欢乐地歌唱着,阳光慵懒地洒落大地上。
华溏翻身,拉起被子把脑袋埋进去,“数到十就起床!一、二、三……十!”
华溏用力将被子翻开,打了个寒战,“唔,春天还是有点冷嗖嗖的呢。”
“清晨的卷芯草带些露水,效果最好,我要趁早踩一些。”
华溏今天选了一套简单的裸粉色的裙裤装。
华溏照照镜子,竖起大拇指,“必须给自己一个赞!每天都要美美的,要好好爱自己,其他的都滚蛋吧!”
满意地转了一个圈,“涵桃,我要吃早饭。”
“是,小姐。”
外面传来涵桃的声音。
“你示范一下。”
澳风噗嗤没忍住笑了一声,流倏地抬头,对刚刚说的那句话表示不可置信,是他听的那样吗?
“主子,您这不是为难属下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