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势,却道,“中午的饭食,不知王爷是去厅里用菜色多些,还是让人端来房里图个方便?”
杜仲抢先道,“下官今日做了不少吃的,满满的摆了一桌子,陛下已经去落座了。”
“唔……这么一说本王还真觉出饿意来了,说不定方才便是饿醒的。”
段清晏下意识地用手在腹部按了一下,“还是去厅里用餐吧,不好白白辜负杜太医的好手艺。”
杜小厨听得乐呵呵的,忙和韩易帮着把段清晏扶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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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蕴见段清晏过来,忙着便招呼他,“皇叔!朕就知道杜仲说得靠谱,皇叔果然醒了!”
段清晏笑着道了声,“参见陛下,陛下圣安。”
“一家人要那些繁文缛节做什么。”
段蕴往自己旁边的空座上拍了一下,兴高采烈道,“来,朕边上恰好没人,皇叔来朕这边坐吧。”
那边那位子原本是安正则留给自己的,他这会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段清晏遵从圣旨优雅落座,自己动了动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左右思量了一下也就认命了,索性坐在了段蕴对面。
可这么一来他又别扭了,开饭已有一段时间,段蕴和段清晏聊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,他在那两人对面百无聊赖地扒着饭,简直像是无比多余。
这桌上满满的吃食,大部分都是杜仲做的,名副其实的药膳。
杜仲是个大夫,从来也没当过厨子,所以他这饭菜做得委实与众不同。
安正则本就没什么胃口,碰上这一桌子色香味一项都不占的食物,更是觉得吃在嘴里嚼蜡一般。
他都觉得有些纳闷,面对这种东西,平日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对面那两人是如何毫不嫌弃的。
转念一想也是,这桌药膳本就是做给身体欠安那两人的,他这么活蹦乱跳的,确实也没必要吃这些东西。
这么看来自己真是更加多余了。
段蕴和段清晏有说有笑结束了两个话题,这才意外地发现对面的安正则还没怎么动筷子。
“安相?你怎么不吃啊?”
微臣也要能吃得下去啊,安正则自己心说了一句,面上却云淡风轻,一笑尽显柔情,“陛下不用惦念,微臣不饿。”
段蕴没心没肺地就信了,“哦,安相既然不饿那朕就不顾忌了。皇叔今日流了血,那边的红枣枸杞糕能补血,安相帮朕递过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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