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揉了揉额头,觉得有些晕。
“你是不是头疼?江太医,过来给叶卿把一下脉!”
两根手指,带着热度,有力的按在她的太阳穴上。
叶落连忙叩下头去,“不用了殿下,臣没事。”
君泓黑着脸顿在那里,“江太医,把脉!”
“不用了,殿下,臣真的没事。臣刚刚只是睡得迷糊了,才有如此大不敬的行为,请殿下恕罪。”
她在心里暗暗叫苦,她的脉,可不是轻易能给人把的。
江太医停在那里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,“殿下,叶侍郎,这……?”
君泓猛地站起身来,“砰!”
马车一阵摇晃,他抚着额头,轻叫一声。
“江太医,快给殿下看看,撞坏了没?”
叶落连忙爬了过去。江太医提着药箱,“殿下,快止血。”
半响,叶落摸摸鼻子,被韦崎用剑指着给赶出来了,“你就是个扫把星,殿下每次和你在一块儿,准见血,你给我离殿下远点。”
结果等君泓额上的血被止住,他再想要找叶知的时候,马车里,已经不见他人影了。“叶知呢?”
他问。
韦崎抱着剑坐在马车外,车夫的后面,作没有听到状。
而马车内侍候的太医和药童,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,只好看着太子不太好的脸色,回道,“叶侍郎刚刚出去了。”
“该死!”
君泓抚着额头,又骂了一句。
来到两国边境时,已是十日之后。
叶落这几日对君泓是能躲就躲,实在躲不了,她就装睡。
搞得君泓一路上都在问她,“叶侍郎,看来传言中说你病体缠身果然不假啊,一路上都在睡你是怎么睡着的?是不是在昏睡啊,你确定不要太医帮你看看?”
她只能一睡再睡,睡到后来她一看见床都怕了。
夜晚,宿在边关重镇拓马寺,叶落睡不着,刚好溜出来走一走。
一出门来,便遇上叶星扬,他似乎是在等她,一看见她,双眼一亮,大踏步走过来,“叶侍郎,你也睡不着么?”
“呃!是的。”
“那真是太巧了,我也睡不着,不如叶侍郎陪我一起去走走?”
“哦!”
叶落没看懂他是在做什么,这一路上他忙前忙后,操心安危行程,他睡不着就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