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?了?”
章惠红在?电话那头紧张的问?道。
“我没事,就是崴了下脚。”
傅宛鸳直起身推开窗子“我在?去公司的路上呢。”
“莽莽撞撞,对了这个周末你回家来一趟。”
“我这周要出差。”
傅宛鸳转着眼睛推脱,她都?不用猜就知道章女士想让她回去干嘛。
“你出差几天?”
“三……五天。”
“今天才周一,五天回来正好。”
傅宛鸳抬手抚了抚额,算少了。
“妈!”
“没用。”
章惠红不客气的说“你要是不回来,我就亲自上你公司抓你。”
傅宛鸳只顾着打电话,压根没有注意到一直打量着她的男人。
“行了行了,我上班来不及,挂了!”
说完一把?挂断了电话,还孩子气的朝着屏幕撅了撅嘴。
哪知一回头就看见?季景淮正看着自己,傅宛鸳立刻收拾了表情,端好她的高冷气质,踩上高跟鞋,淡道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傅宛鸳并没有注意到男人探究的目光,拎上包拉开了门。
“傅宛鸳。”
季景淮忽然开口。
傅宛鸳转头看着他“还有事?”
季景淮摇了摇头“没事。”
傅宛鸳走去房间,按了电梯,直到电梯门缓缓合上,她才觉得哪里不对劲“他是怎么?知道我的名字的?”
她应该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自己的名字才对。
傅宛鸳皱了皱鼻子,不再?多想,或许是无意中说了吧。
季景淮闭眼躺在?床上,一只手臂横压在?眼前。
如果是做梦,清醒的时间越久,梦里的记忆就该越来越模糊。可为什么?他的记忆却?越来越清晰刻骨。
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季长平还是季景淮。
他起初怀疑自己只是代入了她的长相,所以梦中的小姑娘也在?眼尾长了一颗鲜红的朱砂痣。
可一模一样的名字,还有那些不经意间做出的俏皮举动也不差分毫。这又该怎么?解释。
傅宛鸳才下飞机就被章女士催着又马不停蹄的回了家。
“妈,我看你就是想逼死我。”
傅宛鸳拎着行李箱进了门。
章惠红接过行李箱朝她手臂上拍了一下“有你这么?说自己妈的吗!”
“我忙前忙后的张罗是为了谁?”
傅宛鸳踢了高跟鞋往沙上一躺“你那是看我不顺眼,想尽快找个下家把?我接收了。”
“嘿!”
章惠红抄起门后的扫帚作势要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