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不是。”
他摇了摇头。
“如果你更强,赵义圭就会是那个挖坑的人。否则,你为何要挖?你这条狗!睁开你的眼睛。”
“是,是。”
他唯唯诺诺地回应。
“摘下口罩。让我看看我是否认识你们中的任何一个。”
三人摘下口罩,露出汗流浃背的脸庞。我从未见过他们,但他们看去都是不过二十岁的毛头小子。
“我从未在枣园县见过你们。你们是白虎联盟的人吗?”
我问道。
“不,先生。我们来自外地,目前在梨花馆工作。”
他们回答。
“真的吗?”
我半信半疑。
由于我不熟悉他们的面孔,这些人可能很快就会没命。
“是这样吗?你们是梨花阁的普通工人。赵义久今天下令埋葬一具尸体,所以你们这些无脑的家伙就像鼹鼠一样在这里挖土。你们三个,是打算死在这里,还是把尸体埋了回老家?”
其中一人率先回答:“如果你让我们活下去,我们就回老家去。”
“我因为个人原因不能回老家,但我不会再踏入梨花阁了。”
第二人说。
“如果你让我活下去,我就再也不会露面了。”
第三人补充道。
我点了点头:“那就把尸体处理好,然后快走。”
在他们准备逃跑前,其中一人问了个不合时宜的问题:“对不起,你是谁?”
我疑惑他为何会这么问。
“我是谁?”
我反问。
“是的,你是谁?”
他追问。
“我当然是云龙客栈的跑腿小伙子。”
我回答。
“我不相信。”
他们质疑。
他们一定在想,一个乡下客栈的跑腿小伙子怎么可能杀掉赵义久。
我命令那个问愚蠢问题的家伙擦掉地板和桌子的血迹,另外两人去移动尸体。
那个年轻人自己找来了拖把和空桶,开始擦拭血迹,反复挤压拖把。
我询问那个从拖把里挤出血迹的家伙:“最小的主人在哪里?”
“我最近没见过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