寂白敷衍又不满地应了声:“噢。”
谢随对寂白摊开手:“交出来吧”
“交什么?”
谢随挑挑眉:“你说呢?”
寂白撇撇嘴,极不情愿地从包里摸出刚刚拆开只抽了一根的爆珠女士烟。
烟盒扁平,显然没多少根,符合女性精致优雅的审美。
见他手还摊着,寂白皱着眉头又从右边包里摸出了打火机,重重地拍在他手上。
这场景,倒真像是不良少女对教务主任交代“罪行”
。
谢随满意地抽回手,闻闻香烟,还是香橙味的。
他捏碎烟嘴里的爆珠,叼了一根在嘴里,点燃了打火机。
女士烟的尼古丁含量极少,鼻息间仿佛都是香橙的味道,谢随突然喜欢上了抽女烟带来的那种飘忽的感觉。
寂白见状,低声咕哝道:“你自己还不是那样,我就不能了。”
“我可以,你不能。”
谢随修长的指尖噙着烟,淡淡地吐了一口气。
寂白被喷一脸雾,更加不满地说:“凭什么啊。”
“你是不是什么都要跟我比。”
谢随将她拉近,手捧着她的后脑勺,逼迫她凝视着自己。
少女的身体泛着淡淡的馨香,因为紧张,还带着轻微的颤栗。
“你看清楚,我们是不一样的人。”
他炽热的呼吸,轻轻痒痒地拍在她的额头上。
她抬眼看他,只觉得昏暗的夜里,他的五官轮廓很硬,他的眼神透着力量感,也带着某种世态炎凉的寡冷。
在谢随的眼里,寂白看到的自己还是个懵懵懂懂、纯白无暇十七岁少女。
仿若未经世事,不知愁苦。
她的目光瞥向一边,用柔软细腻的嗓音说:“谢随,我没你想的那么好。”
“不管你是什么样,那就是老子喜欢的样子。”
少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,神情认真而虔诚。
女孩低垂着眸子,紧抿着嘴,不再发一言。
狭窄的环境里他紧贴着她的身体,感觉全身的肌肉的崩得紧梆梆的。
他呼吸急促,略带颤栗的嗓音试探性地问:“小白,我想抱抱你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