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建晟帝悄摸摸的靠近隔壁包间的墙壁,做出偷听的姿势,然后回过头和独孤皇后做了一个“嘘”
的表情:“隔壁安安静静,几个人都保持不动,估计是不知道说什么了。”
独孤皇后轻笑:“估计等下要拍桌子。”
台上。
谢阳阳直接就站在了对面几个人面前,一副你们实在没钱就赶紧写欠条完事走人的样子。
终于那几人里有一个说了一句:“要不咱们比第二场吧,谢驸马爷,第二场你应不应战?”
谢阳阳继续一副我有病我才应战的样子。
这下这几个人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口,接二连三的问谢阳阳要不要比第二场。
“不比不比!说了不比!你们耳聋是不是!赶紧给钱,我还要拿钱回去还给人家呢。”
几人相视一眼。由几人开口说比第二场,变成了差不多所有监生都一起开口要比第二场。当然,谢阳阳全都没搭理,就一句话:“给钱!不比!我要回家!”
下面的几个托们也开始临场挥了,一个劲的叫着驸马爷再比一场吧,我前面输了十两银子,您得让我们把银子赢回来啊!
“驸马爷!再比一场!驸马爷!必胜!”
谢阳阳依旧不为所动。
“哦,我知道了,是驸马爷觉得对面没有银子了,所以不愿意比。”
“可不是,这第一场的银子都还没拿出来呢。”
当然,所有的这些,在这群监生们看来,就是谢阳阳绝对不敢和他们比第二场。他们内心也在想,要不就想尽办法让谢阳阳答应他们再比一场,要不就极尽所能的起哄,让第一场失败的面子尽可能找回来一点。
“比啊!干嘛不比啊!我要押驸马赢!”
下面有人挥舞着银票。
“我要押国子监赢!我就不信一个整天研究算学的人,其他方面也擅长!”
又有人也挥舞起银票。
现场观众们的热情也被彻底的带动了起来,一阵阵的高呼声把已经睡着的小外甥给吵醒了,就哇哇的直哭,谢阳阳就过去让谢家小辈们先回家,和他们说让他们先回去,自己等下拿到钱了也回谢家。
还好,因为已经解除了严肃面具,谢家小辈们很高兴的都先回去了。
“国子监的帅哥们!你们要是没钱了!我借给你们!”
有个看起来挺富态的中年人高喊道,然后又转过头对谢阳阳说:“驸马爷,我借钱给他们,他们有钱了!可以再比了!”
说罢这人就挤开人群,掏出一沓银票要递给国子监的监生们:
“我今天也就带了差不多八万两银票出门,我看看,嗯嗯,这是八万两银票。你们要不要?要的话我就马上和你们写张借条,什么利息的我也不要了,就等下你们赢了还给我就行。”
“你们要是还需要我就让人回去再拿个十万八万两银票过来,你们赶紧想法子和驸马爷比。”
监生们看着赶趟似的要给他们递钱的富态中年人,不确定他这是要干嘛。
“嗨,别想岔了,我买了不少押你们赢,你们要是不继续比下去那我可就真输了,所以我自然是希望你们继续比。”
富态中年人低声说道:“你们也不想想,他要还会别的,也不至于就考上个排末位的举人了。”
这时候从旁边过来一个年轻人,应该是这富态中年人的随从,拉住了自家冲动的老爷往外拖,一边拖还一边碎碎念,那富态中年人听了后把手收了回来,不过也没走远,就讪讪的站在离监生们不远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