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不是一向不出诊?今日怎么……”
颜槐匆匆打断她,“阿亦,若我天黑前还未回来,你便自己把门关了回家去,不用等我,叫陈嗲嗲也不用做我的饭,我回来的早就去余姑娘家吃,回来的晚,你就去告诉余姑娘我不能赴约!”
“是!”
两人出了门,上了一直等在医馆外的马车,正值午后,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,侍男环顾四周后上了马车。
颜槐还记得自己被匕架在脖子上威胁,心有不爽,出言调侃,“公子与我一女人独处一室,就不怕传出去毁了公子的名声?”
那把匕再次凭空出现架在她脖子上,出言威胁,“你若是敢胡说,我必杀了你!”
“杀了我怎么向你家公子交代?”
从方才到现在,黑衣侍男虽对她百般威胁,却不曾伤她分毫,甚至还有些许小心翼翼,想来是他家主人有命令,所以才会如此谨慎。
“你……”
黑衣侍男的态度更加明确了她的猜想。
她也就变得更肆无忌惮,随意的躺在马车内的软椅上,哼哼唧唧的,“我渴了,要喝水……”
他面无表情,“到府中让你喝个够!”
她耍赖,“我不管,我就要现在喝,不马上让我喝水我就会死在这儿!”
他气的是牙痒痒,若不是公子有令,他一定亲手杀了这个狗女人!
无奈只得让车夫将马车在茶馆边上停下,让车夫去茶馆买来一壶凉茶。
她刚喝一口,就将茶水吐出去,皱眉,“我胃寒,喝不得这么凉的茶水!”
“你一个女人,能不能别这么事儿爹?”
“嘿,你别说,我还就这么事儿爹!怎么了?有意见?有本事杀了我!”
“你……”
车夫王嗲劝阻,“十一,莫生事,公子还等着我们回去!”
说着他去换了一壶新茶,新茶入口,她依旧吐了,“你想烫死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