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匍匐在一侧,小声的问候:“那太后,我们?现在应该怎么?办?”
太后的眼睛垂下去:“传旨下去,哀家要见裕王。”
太监猛然抬头?:“太后,这——”
“行了,不用再讲了,”
太后说,“我绝不允许自己养大的棋子爬在哀家的头?上。”
岑溪不知道祁御最近在干什?么?,每天早出晚归。
自从那次在清心湖见过裕王之后,祁御就再也?没有让他出过无妄塔。
他站在窗口向下望,什?么?都看不到,甚至以前的小太监都一个个消失了踪影。
真的是太无聊了。
每天只能和?一只鹦鹉眼睛对着眼睛。
他怀疑自己被软禁了,但是没有证据。
岑溪走到门口,尝试着想?出去走走,刚走到门口,神出鬼没的王洪兴偷偷地露出头?:“小主?”
小主?
他什?么?时候变成了什?么?小主。
“王公公,还?是叫我岑溪就好了,”
岑溪说。
王洪兴说:“这些都是陛下定下的,小主。”
岑溪:“”
算了,先不纠结称呼的问题了。
“王公公,我可以出去走走吗?”
岑溪问。
王公公笑的像个假人:“这事需要先得到陛下的应准才行。”
岑溪:“可是现在祁御不不在。我就出去溜一圈。”
王洪兴:“需要得到陛下的应准才可以。”
岑溪:“”
他只能又转回了自己的榻上,一直到深夜的时候,他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,才感?觉到有人进屋,接着,他感?觉自己的腰被一双微凉的手?抱住。
岑溪迷迷糊糊道:“祁御?”
“嗯,”
祁御将被子角给?他塞好,“怎么?了?”
岑溪说:“你最近都回来很晚。”
“嗯,”
祁御说,“在忙一些事情,我听说你今日想?出去?”
岑溪点头?,又小声的问:“嗯,在塔里?太闷了,我可以出去走走吗?”
祁御将人搂紧怀里?,轻声说:“再忍忍,很快了。”
岑溪不知道这句话什?么?意思,但是他看着祁御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,还?是很听话的点了点头?。
第二日岑溪醒来的时候,祁御已经又走了。
他坐在窗户上逗着鹦鹉玩,原本又要一个人玩一天,到了晚上的时候,门口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。
“邓风?”
岑溪很是惊奇道,“你怎么?来了?”
邓风说:“陛下怕你无聊,让我陪你聊聊天。”
他说着,眼睛落在岑溪的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