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叙述诺尔兰大臣与议会首领的一次促膝长谈（第2页）

“大人无需这般礼节，鄙人今天来到此地，为的是求助于大人，救我们的卡塔斯于水火之中。”

“此话怎么说？”

苏洛洛顿了顿，开始了他的讲述。

“早在几百年前，我们诺尔兰国就已经和要塞势不两立，开展了漫长而又激烈的战争，这么多年以来，双方一直都处于僵持不下的情形。”

伊莱斯汀一边泡茶，一边听着对方的话。

“但是，尽管我们之间的关系相当恶劣，这也并不代表，在诺尔兰国中没有任何人不希望这场战争一直持续下去。”

“毫无疑问。”

伊莱斯汀撑着头说道。“在战争中最受欺压的就是百姓，他们本来可以在自己的家乡安定的生活，幸福的工作，却要因为一场国家之间的纷争，不得不放弃这一切，转而将全身心投入到无止境的牺牲之中。哪怕你们为他们灌输了某些信仰，许多人依然会畏惧战争，因为生命总是最宝贵的。”

苏洛洛点点头，表达了他对这句话的赞同。“然而，我说的不仅仅是百姓，许多坐镇我们这个位置的人，也有相同的想法。”

“哦？这我可没有想到。”

“事实的确如此，其实过去了这么长时间，我们的君主换了一代又一代，一个事实却没有改变，那就是他们一律都把你们要塞看作是最为可恶的敌人，其实，许多代的国王本意没有想要过多的参与战争、指挥战争，但是，由于一个非常令人后怕的因素，他们不得不对你们动战争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这件事情大人你或许比较清楚，我们诺尔兰之所以能有今天的这番繁荣，其功劳大多都要归结于战争爆那一年，前来我们国家提供全力支持的另一位神明，安德利恩。”

“嗯。”

“从大部分人的角度上来看，安德利恩的确促进了我们国家的展，在祂出现之前，我们都还只是一些只会农耕，用棍棒和弓箭打猎的原始人，祂的出现的确帮助了我们很多。但是，自从那时开始，一个对立的，名为‘邪神’的神明对立就出现在了卡塔斯大6上，祂妄图想要用武力攻占这片大6，并把这其中的所有生灵都纳入祂那恐怖的统治之下。”

伊莱斯汀还是没有说话。

“我们为了感谢神明大人带来的恩泽，就此对他效忠，并永远对邪神以刀尖相向，只要邪神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，我们的攻击就不会停下，这一切哪怕到了现在，听起来都非常合理。但是，经过我对诺尔兰历史的深度研究，我却现，事实并不是这样。”

“那又会是怎么样的呢？”

“这就要回到刚才的问题了，为什么许多君王本来不想参与战争，最终却要比那些本意激进的君王下手更为残忍。我猜测，无论是安德利恩，还是你图恩可，都有一种我们无法言说的能力，能够轻易地转变一个人的思想，无论之前那个人有着怎样的想法，可能还会像野兽一般不服管教，你们都能将他变得像卡塔斯绵羊一般顺从，这也是为什么历代的国王从来没有质疑过神明大人，并要求全国上下都始终如此的原因。”

“你是在怀疑，我们拥有一种能够控制人心，进而完全改变人们想法的能力？”

“之前我只是在怀疑，但现在我几乎能够确定了。”

苏洛洛一步步地将话题深入了下来。“就在差不多一个月前，一位来自外部空间的人，你应该会叫他为‘外星人士’，造访了我们诺尔兰皇室，这个人深度精通一种名为‘精神科学’的能力，这种能力和我刚才描述的非常相似，都是通过某种手段，使人们听命于使用者，帮助他达成自己目的——那个外星人士也这么做了，他现在已经对几乎全国的人民使用了这种能力，让所有人，都变成了一种近乎奴隶的形式。”

“你这么说只能表明，那个所谓的外星人士拥有这种能力，你又怎么能知道我和安德利恩也同样拥有呢？”

“那是因为，当他，那位外星人士施展能力时，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一种奇特的波动，就好像有人进入了你的思想里，拼命对着你说，只有这样这样做，你才能获得幸福，才有活下去的动力——而每年我们在举行神明供奉仪式，当神明大人略微显现于圣坛之上时，我们所感受到的波动，和他的简直就是如出一辙。不仅如此，我还现，愈是受到这种能力影响的人，他们脑海里的这种声音，就会愈加强烈，这一点就在国王身上提现了出来，每次我们大臣拜见国王的时候，他总会轻声念叨一些‘为了神明’之类的话语，而在我所研究过的历史档案之中，每一代一开始‘不服从神明管理’的国王，到了最后都出现了这种症状。”

“嗯嗯。”

伊莱斯汀点点头。“所以呢？你现了王国上下之所以一直不辞辛劳地来讨伐我们，其实都是那个安德利恩在背后主使着这一切，是这么回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