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关切道。
“没事。”
我急忙摆摆手。
她的目光从我的脸上移开,停留在我的脚上。
伤口那么明显的好转让她十分意外。她推门走进来。
“你现在觉得现在怎么样?”
她在我的床边坐下,替我掖了掖被角关切道。
“刚才有点痛。”
“恩,你的伤口正在愈合,是会有点痛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她的脸上泛起笑意,摸着我的头安慰道。
这时父亲和外婆相继走了进来。
外婆手里端着木盘子,上面放着熟悉的铝盒。那黄色的液体都快从铝盒溢出来了。
“再涂点药!”
她沉着脸,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母亲。外婆的表情有点像中世纪的老巫婆。
母亲拿起铝盒,用刷子给我的脚上药。
我动了动脚趾,好像恢复了点知觉。不知名的液体刷上去,好似一层保护膜,让我的脚快痊愈。
现在瞧着不像猪扒了,倒是有点像正在烧烤的羊肉,红彤彤的,上面还浸了一层油。
做完这些后,他们退出了房间。
“不见了,刚才尸体不是躺在这里吗?”
门外传来母亲焦急的声音。
他们在做什么,我瞬间没了睡意,竖着耳朵仔细偷听。
“这可糟了,古医书上说。。。。。。”
外婆压低了声音,后面我就听不真切了。
外婆第二天就回家去了。我站在窗户边目送她远去。直到那辆黑色的汽车完全消失在我的视线,我才收回视线。
咦!院子怎么多了一株桃树,什么时候种上去的我也不知道。那树仿佛感受到我的视线,晃了晃枝干。
我揉了揉眼睛再看时,它并没有动。
我能感觉到那棵桃树正在注视着我,脑海中不由浮现出梦中那双怨恨的绿眼。
心脏跳动度加快,我急忙将窗帘拉上,把这种诡异的感觉驱逐出去。
脚上的伤好的很快,才三天就痊愈了,还没有一点疤痕,这简直就是医学界的奇迹。
父母都感到不可思议,但我只要提到铝盒的东西,他们振奋的心情就会消停下来。
他们对此讳莫如深,总会在我提出问题后打断问话。
时间一长,我明白这是一个禁忌话题也就不继续追问了。
令我感到意外的是,再去外婆家的时候那只猫已经不见了。
门前的青石板上空落落的,我莫名的感到有些失落。
“猫呢?”
我跑到外婆面前问道。
外婆摇摇头,看着窗外那株已经死掉的枯树枝说:“跑了”
。
末了,她叹了口气,压低声音,喃喃自语,“我对不起它。”